只是,当醒来时看到揽着她入眠的顾玉昭时,齐画楼仍不免羞红了脸,昨夜的几场疯狂,虽未到最后一步,却已是让他们真正的坦诚相见,上下两辈子,齐画楼还是头次,再思及自己的大胆狂放,更加羞赧难耐。
倒是顾玉昭,待她一如从前,只是眼底的情意更加缠绵,看着她时,也更加甜蜜欢喜。或许男女关系一旦突破某种界限,彼此的一个眼神一场对视,一个表情一次微笑,仿佛都带着火花,令人怦然心动,娇羞无限。
事后理智回归,齐画楼也将自己情况一五一十告知顾玉昭,并坦言,想散攻重修,顾玉昭又怎会因为这样的原因,而叫心上人受散攻之苦重修之痛,且不说一朝打回从前,便是身体筋脉,都会遭到反噬。
鼎炉便鼎炉,讲通俗点不过是男女间的那点子事儿,冠上修真的说法,便成了叫人难堪的鼎炉,顾玉昭不在意,他只心疼,从前数月,他的小姑娘,是如何忍耐度过的。
齐画楼自不会同他讲,这功法,蛋蛋还曾说与他们性命有关,所谓的散攻也不过是试一试顾玉昭。单纯的画楼姑娘或许忘了,这种事情,于男人而言,总归是甜蜜大过痛苦的。
闲话且少说,总之,自这之后,每逢月圆时,顾玉昭便会去西厢与齐画楼共枕眠,而每当这时,也是顾玉时的失眠之夜。
说来也怪,从前强力压制,便是灵泉水冰冷入骨,身体里还会有燥热瘙痒残留,以至于但凡月圆时,精神总是不大好。而自顾玉昭帮她释放后,隔日起来总是神采奕奕不说,眼角眉梢更是春风满面。
便是顾玉昭,也越发的俊俏帅气,那双狭长的凤眼,波光流转间,竟也有几分难言的风华。
只有顾玉时,不知是齐画楼的错觉,还是成日里太过沉默,只叫人愈发难懂他的心思,苍白不改的容颜依旧带着霞姿月韵的美与精致,唯有那双与顾玉昭相似的凤眼,眸色深邃悠远,好似浓得化不开的徽墨,探不到他的真实情绪。
齐画楼无意探知大伯心底的想法,她只是奇怪,明明整日里灵泉水喝着,养心丹用着,而且前些时日,面色也好了许多,怎地这段日子,又是苍白如昔,甚至伸出的手腕,都透着无力的脆弱。
可惜,他身体的状况,便是顾玉昭都不甚了解,更遑论她这个隔了一层的弟妹了,也只有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