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仁不让条条具备,然而他也具备“欲与天公试比高”的强悍,即便是把精元燃烧殆尽,也要带着这个看似雌伏在他身下,灵魂却倔强着不肯服输的东西一起死,最好是用他的肉`穴含着自己的子孙根在高`潮的那一刻共赴黄泉。
关昱礼托着秦徵软哒哒的双腿,对准刚刚出水的艳红穴`口,冷眼看着它惊恐着瑟缩,想要拒绝侵占却怎么也合不拢。
他眸色渐沉,精准无误的一戳到底。
“啊——”
那么一送,秦徵整个人向后一挺,上半身拗成了一个下弯的弧度,像是一副两头承重的扁担。
他的头倒仰在浴缸外,不得不用手肘撑着浴缸边缘,上半身因承重而伸展开,脖子到锁骨的线条被胳膊的张力拉伸到极致,每一缕布满水珠的肌肤都是一场视觉盛宴,刺形来猜测,里面那位应该是关先生最爱的女人,沉疴难愈,身体非常虚弱。
也只有负责起居的张妈知道,关先生这些天寸步不离的守着的那位,其实是个男的,因着主人没有对外明示,所以张妈在负责起居的工作上从不假手于人,心惊胆战的维护着主卧的秘密。
饶是这样,她也从来没被允许踏进主卧一步,人的好奇心总是被未知事物所轻易俘获,明知道好奇害死猫,她仍控制不住的在每次上楼时聆听里面的传出的细微声音。
有时候是关先生节奏均匀的脚步声,有时候是医生小声的医嘱,再有晚上压抑的怒吼,和碗碟稀里哗啦的落地声。
关昱礼看了看手表,秦徵睁着眼一动不动的看着天花板,已经有三个小时。
后脑遭受二次撞击,造成轻微脑震荡,前期症状发烧呕吐伴有嗜睡,脑部淤血散开后,就会康复痊愈。
诊断报告下来的时候,关昱礼喜怒交加,怒的是好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