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别墅是拍下地皮私建的,因交通不便,主人也不常来,所以从装修后就一直闲适着,佣人们全都是一周前新请的,足足做了几天的卫生,这才让别墅看上去焕然一新。
张妈负责主人起居,早饭好了,她便尽职尽责的、一分钟不敢耽误的上楼去请关先生吃饭。
主卧的门没搭上锁,张妈行走间带过的气流让门无声的洞开一条缝隙,浴室依稀有水流声,张妈迟疑片刻,准备就在门口跟关先生交待一声,刚张嘴,声音便卡在喉咙里。
先是断断续续痛苦的呻吟,像是被手掐住了脖子,辗转起伏凄惨隐忍,细细听来,又带着缠绵悱恻的欢愉……
张妈一张老脸蓦的红的,跟撞了鬼似的,急吼吼的下了楼。
私建住宅的空间格局是以“宽敞”为主,主卧的卫浴间足有二十平米,硕大的椭圆形浴缸居中,开着水循环,流动间的热水气泡使得水面像是镀上一层乳白色的磨砂亚光,水汽氤氲间,浴缸里的躯体半遮半掩浮在热水里,水面外的皮肤布满细密的汗珠,灯光下像是绑缚着一层透明的纱衣。
秦徵的两条腿无力的挂在浴缸边缘,以关昱礼摆放的这个姿势侵略了一整晚,关昱礼的劣根性绝大部分体现在床上,总有层出不穷的花样叫人欲仙`欲死,然而今天好像失去了兴趣,就以这样一个天荒地老的姿势默默耕耘。
关昱礼跪在浴缸按摩底的膝盖一阵阵刺痛,跪着干了一整晚,铁打的皮也会磨破,他全然不觉疼痛似的,蛮横的掰开秦徵畏畏缩缩试图并拢的双腿,浸在水里的大腿手感滑腻如游弋的鲶鱼。
他爱惨了这一副保养得宜的身体,就着手掌覆盖的部位狠狠的一捏,过度宣泄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任何一个外界压力,他下意识喊痛,从喉管发出的也只是类似奶猫的嘤咛。
马上风的高危条件,关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