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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看了我一眼,放下手里的晚报,“过来。”
我将书递给他,打趣,“你要给我翻吗?”
他抬头看了我一会,向右挪了挪,在沙发扶手和他之间留了个空隙,手臂闲闲搭在靠背上,抬头看我。
似乎玩笑开过了
我缓缓坐下,尽量贴着左侧扶手,他仿佛没发现我的轻微动作般,放在扶手上的手拿过书,缓缓翻开,习惯性抹平几个翻起的页脚,直到上次的地方。
不紧张是不可能的,环抱的姿势让人拘谨。但是渐渐入迷,就没什么了。
而他只是匀速一页页翻看,不快不慢刚刚好。
直到整本书都看完。
我突然僵直了脊背。
但他只是缓缓将柜,上了楼。
我坐在那想了会,笑出了声。
太急了太急了。
心也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甚至微微皱眉得纠结了下。
曾在一个骄阳似火的下午,自己和朋友扣了墨镜坐在遮阳伞下喝冰茶,他说自己爱了六年的女人嫁了别人,现在却被那人糟蹋得一塌糊涂。
说到妇没一个省油的,我都没要求她们什么,反而宠着,虽然对于一部分人,一小部分人,总会不自觉的要求更多,但绝不会杀了她。
她那么好,看起来温暖,不黏人也不玩欲擒故纵的把戏,所有的一切恰到好处,毫不掩饰。
求证?
当然会。
只是求证结果让人有点开心,又有点难过,不过这是后话了。
她倒是真招人喜欢,刚醒就把那个最难缠的李太收买了。
李太是陈探长的丈母娘。
陈探长?就是警察安插在我手下的卧底,刚被我提上来的那个。
前一阵子因为找茬有功,还被我行赏了。
可怜的李老婆婆,以为自己女婿是个混得有声有色的古惑仔,甚至不知道他只是个没用的穷警察。
可不是没用么。整个警察系统都烂成那个样子,我一个站在对立面的都不忍直视了,他还是其中的一员,甚至指望自己的带头廉洁能让香港治安好起来。
不得不说,我甚至还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让他亲手剁碎了个人。不知道他有生之年还能不能好好睡觉了。
李太也算是可怜人。
她女儿并非不来看她,而是患了癌。化疗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几乎跟她妈妈的年龄差不多。
钱倒是少不了。
因为陈探长趁着那次挑事拿了好大一笔,估计这辈子除了支付老婆的医药费,还能吃喝不愁。
当然,这也成了我手里的把柄。
什么?我促成的?
不然你以为呢?
她的肉身早被送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