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腿的动作,因为赤着的脚背扫过他冰凉的西装裤裤脚有些奇怪。
而且他离得太近,小腿正贴在自己的小腿上,即使隔了两层布料也那么热。
对面阿婆正对我比划着,可能是让我离苏雄远点。
可当他蹲下身的时候,她就像僵在那里一样。
脚被温暖的柔软攥住。
我低头,震惊之余急忙向缩回来,他却将带来的高跟鞋从头到尾缓缓套在我脚上。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再次用力把我身上的大衣紧了一遍。
随着他的动作缓缓站起身,平底鞋的小复健刚刚做好,高跟鞋还是有些不适应,他扶着我的手臂走了两步,似乎没什么耐心,直接抱夹着我往出走。
我急忙回头,掏出口袋里跟阿婆刚认识那天她就写给我的地址纸条,向她扬了扬,没等扭头就被带了出去。
“嗯我们要去哪儿?”
他上了车就远远坐在另一边,一腿搭在另一腿上,望着窗外。
当我是“孤魂野鬼”的时候就坐得远远的,现在是人了还是坐得远远的。
但还是忍不住问了这句废话。
毕竟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让我的灵魂回到肉身也是他允许了的。肉身在哪儿一清二楚不说,所有的流程也是他定好了的,更不用说哪家医院疗程多久什么时候出院了。
果然,病房门口两个穿西装的是他的人。
车里每个空气分子上都写着“沉默”二字。
过了好半晌,他才转过头看我。
我垂下眼睛,肯定是一脸“自己很蠢这是明摆着的”的无奈表情。
“那个房间还是我的吗?”
他仍旧看着我,然后缓缓伸手过来,温热的手掌整个覆在我的颈侧,又向上移动,抚着耳廓,痒得让人想躲。
没等反射弧完成的时候,那只手突然用力,将我拉过去,温热的嘴唇稳稳贴上我的,紧贴着滑过舌侧,仿佛看见可口食物的第一反应被激发,让人又渴又饿。
最后甚至恶趣味的吸光了我口腔中的所有空气,让人一阵阵眩晕。
我就像只猫,被顺了一路的毛,下车面对着他的房子,身上他的大衣重得压人,肩膀宽度简直是我的一倍半。
这算是被包养了吗?
好吧,他很好看。
也许,他比较吓人,而自己是个。
也许?
可以坐十个人的餐桌,我正坐在他的对面,又被要求坐到他旁边。
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过去,他可能不在意这个说法?
只是他从没在这吃过饭。
至少自己来了就没有。
甚至从没见过厨房帮佣,似乎是今天刚请的。
吃饭总是开心的时候,而他只是背挺得笔直,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只坐了1/2的椅子,偶尔挑拣着部分放在口中慢慢嚼,其他时间只静静的看着我吃。
我咽下那块多汁的牛肉,抿了抿嘴巴,微微摇头,“胃口不好?”
他只是看着我,没回答。
话少,真怀疑他此生所有的话是不是都用在放话威胁别人和吩咐人做事上面了。
“我可以碰你的书吗?”酒足饭饱,我站在玻璃书架前面,像极了第一次来他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