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征……齐征……”雅间里,带着腥气的空气中传来楼炎微弱的叫声,齐征侧耳去听,只听他说,“疼……”
齐征的动作一顿,刚想放慢动作,却发现楼炎已经晕过去了。
“啧。”齐征恼怒地拍了一下床板,几下冲刺之后便在楼炎体内释放,过量而灼热的□□,烫得楼炎在昏迷中身子也不自主地痉挛了一下。
齐征抱起楼炎,走到隔间的小型温水池里给两人清理,帮楼炎擦身子的时候,他出奇的耐心。看着那张清隽的容颜,齐征再次把他略带红肿的唇纳入口中,细细地舔咬。等到清理结束,楼炎神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以及暧昧的吻痕也现了出来,竟密密麻麻布满了全身。
齐征扶额叹息。
“你若是没有这么倔强,不知我们都该好过多少。”
等到出了隔间,雅间里早已整整齐齐放了一叠衣服,齐征生疏地给楼炎穿戴整齐,才把目光投向了窗外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
“渡魂。”
一道黑影瞬间落入窗内,单膝跪地听候差遣。
“带他回府。”
“是。”渡魂直接站了起来,看到楼炎苍白的脸色和脸上不正常的潮红,眉头微微一皱,却到底没说什么,搀起楼炎便纵身向窗外跳起,个起落间便不见了踪影。
第3章叛贼
第二日,楼炎没去上朝。
群臣看着陛下黑沉沉的脸色,心说这时候凑上去触霉头不是找死么。于是三三两两捡了些不大不小又不得不上报的事报了上去,除非真是急事才放在上面,那些触霉头又不急的事便压在底下,等齐征看到,这邪火也该是时候消了。
下了朝,才有人报上来说楼炎病了,在家烧得不省人事,这才没来上朝。
齐征心里咯噔一下。
莫不是昨夜……做的狠了些吧。
“摆驾,寡人要出宫。”
“是。”总管太监碎着步子后退,麻利地安排了车辇,正午时分,御辇停在了大司徒府门前,大司徒府上下皆来迎接圣驾,独独少了楼炎。
齐征走进楼炎的卧房时,楼炎仍在昏迷中,脸色苍白,额头浮着一层细密的冷汗。
”陛下,膳时已到,是否用膳?”
齐征拿起案上的帕子,细细地替楼炎拭了冷汗,半晌才道:“布膳吧,就在这里。”
一顿午膳吃得寡淡。
“他要何时才能醒来?”
下首的御医思忖片刻,欲言又止。
齐征不说话,冷冷看着御医,眼神中带有一丝不耐烦。
“回禀陛下,大司徒此番病重,病因复杂。大司徒身子底非常薄,如今这风寒像是……元气亏损诱发了陈年旧疾而至。如今尚未危及性命,过个个把时辰便能醒来,只是往后再不好好调理,恐怕会祸及寿元。”
“旧疾?”
“是。臣在为大司徒诊治风寒时发现,大司徒的左臂和左肋都有轻微的错位,像是从高处摔下来又接了回去。肋骨移位便极有可能伤及内脏……”见齐征抬手,御医便悻悻地收了话头。
伤及内脏。所幸他还活着,真是个……奇迹。
“这几日你便尽心在大司徒府照看楼卿,务必将这旧疾也给寡人调理好。”
“遵旨。”御医忙不迭向齐征远去的背影作下一揖。
楼炎终于在傍晚醒了过来,昏昏沉沉用了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