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变态杀人狂早就该枪毙了!”
“是她害了陶队!”
“为什么死的不是她!”
……
,粗声粗气地道:“他们没有人在值班室里找到陶队的尸……反正现在说什么都还太早,不能放弃希望。”
“嗯,”安如出乎意料地回应了他,“案子也不是没有进展,至少,我们知道了江帆影的动机。”
她平静地道:“他对我身边的人下手,因为……他认为这样可以助我恢复记忆。”
……
……
其实不算太意外,安如隐隐约约有所猜测,江帆影对她身边的人下手,他的目的肯定跟她有关,而他又没有直接来对付她,似乎对她反而缺乏敌意。
他是个心理状态不稳定的杀人犯,正常人无法理解神经病的世界,这样极端的办法说不定在他的思维习惯里还能达成逻辑自洽。
张警官显然也不是没有预料,听到安如的话以后没有表现出惊诧,而是咬牙骂了几句违反规章制度的脏话,隔了片刻,又点着一支烟。
“录像你先别告诉嫂子,省得她担心。”他咬着烟屁股含混道,“高漫士也别说,那小子在她面前藏不住事。”
安如没开腔,她和方梓仪之间没有秘密,而且方梓仪没那么脆弱,她是一个能够控制自己情绪和行为的成年人。扪心自问,如果她处于方梓仪的位置,她肯定不愿接受这种看似为她好的隐瞒,所以她也不能这样对待方梓仪。
张警官却以为她默认了,又啰里啰嗦地嘱咐了几句,问她想起什么没有。
“很少,”安如摇了摇头,“我失忆有生理的原因,单靠刺纠葛?”
这应该是个合理的推测,安如和江帆影一对年轻男女,勉强也算共过患难,江帆影杀了张媛媛全家还能留下安如的命,如今又大张旗鼓地为了安如杀人——为女人和为钱财本来就是男人犯案的两大动机,所以张警官觉得自己问得理直气壮。
可人家男朋友就在旁边伫着呢,君徵外表看着温文尔雅,气势却强,他问出口就不知怎么的感觉心虚。
张警官又瞟了君徵一眼,清了清喉咙,“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也不会影响你现在的生活,你仔细想想,别漏了关键线索。”
安如苦笑,对着警察她又没法向对君徵那样一口否定,因为她没有证据,而江帆影表现得太像那么回事。
君徵适时出来解围,他的手一直揽在安如肩上,似足一个充满独占欲的身高差刚好合适的男朋友,不仅如此,他还把手肘抬起来,收了收,于是就从揽着安如的肩变成了勾紧她的脖子。
安如被他带到胸前,大半个身子都偎进他怀里,君徵先低头看了看她,再抬头望向张警官,冷冷淡淡,彬彬有礼地道:“抱歉,她现在想不起来,不如让我们回去,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