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一起在烧烤摊坐下,和他那几个狐朋狗友一起喝几杯。
阿杰是不乐意这样的,他们不过萍水相逢而已,是两条不该交错的平行线谁他妈知道出了什么问题交了那么一下,所以他大多推辞,推辞不过的也就象征性地坐个十五分钟便找个借口离开。
但自从有次白天在上班路上见到火炮,火炮没留心他旁边跟着其他人还一个劲地要和杰哥说话,而杰哥最终吼了他几句后,火炮似乎也慢慢明白他该和阿杰保持距离。
从那之后,只有阿杰单独回家时火炮才会和他说话,而一旦当阿杰身边有着和阿杰一样西装革履或穿着干净白衬衫的同伴时,火炮绝不会自讨没趣。
当然,阿杰也认为他和火炮所有的交集将在他借调结束并退租回到家中之后,彻底终结。
可就在大半年之后,鬼使神差地,火炮又一次进了阿杰的家。
不过这次不是阿杰多管闲事,而是阿杰喝多了。
那段日子阿杰过得并不顺利,本来借调只是几个月,在分院磨练一下,最后还是得回到本院上班。
原本说三个月,后来变六个月,再后来就成一年,而现在一年将至,上头却根本没有把他调回本院的意思。
其实这一年来阿杰也慢慢有了预感,只是真正遇到时还是觉得苦闷。
阿杰的父亲是一个官,先前说过,在阿杰读书时家里就已经规划好了未来。
阿杰读医学,毕业后进入丘陵第一医院。只要不出岔子,凭借杰父的关系,很快就能慢慢往上爬。
阿杰对自己的专业并不喜欢,但也不讨厌,何况父母说了到时候一脚仕途一脚专业,要在一线过个五年十年,也就不用再那么辛苦。
可世事难料,杰父参与了一项重要的科学研究。这项研究是国际性的,由三个国家一并出人、出钱出力。一旦研究成功,父母的地位也将更加牢固,阿杰和妹妹的前途也将更为平坦。
可偏偏眼看着研究就要完成了,本国突然下令终止,并迅速将杰父于基地调回国内。
那时候阿杰在大学里,并不知道家中气氛有多严峻。但后来听正在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