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命,她一副身心俱疲的样子,同我说:“陛下,臣要告假。”
我一向关心她与李夙的发展,本着不应揠苗助长的态度,我愉快的批了她两天假,柳相对于我突如其来的慷慨不大置信,很是疑惑的看着我。
我咳了下,问道:“无庸,李夙她…是不是很猛?”
柳无庸的脸猛地白了一下,又迅速的涨红,想她眉眼精致优雅,这般狼狈起来甚是好看,我本想再调侃两句,不想柳相干脆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陛下!你怎可污人清白!”
我眉头一挑,将她请假的奏折扔了回去:“既然没做过那样的事,请假作甚哦,朕不批。”
柳无庸俯身去捡奏折,我直着眼望过去,正巧能看见她弯下身时露出的一小块脖颈,她的皮肤比一般女子白皙细腻,所以那些青青紫紫的吻痕在她身上格外明显,我先是一愣,继而待她起身时问道:“柳无庸,你是喜欢男人的吧?”
无庸握着折子的手一紧,有些迟疑的回答道:“是。”
“是谁家的男子这般生猛,居然在你脖子上留下这么多吻痕?”我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有的地方还被咬破了。”
如果说柳相原先还有那么一两分理智,现在就全被我刚才的话给消费完了,她把折子朝我桌上一扔,很是干脆且气冲冲的推门走了。
至了中午,我姨母的小公子临溱来访,他道昨天夜里他家驸马不见了,寻了很多地方没找到。
我不甚在意,随口应着:“简卿又不是小孩子,你还怕她会走丢?”
临溱那模样倒不像是怕她走丢担心她的安全,反而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我回忆起早上柳无庸来告假那副疲惫至极的模样,顿时有了很多不好的想法。
简卿与临溱是政治婚姻,我看的出简卿对临溱意不在此,所以当时这门婚事我极力反对过,临溱却是非她不嫁加上我姨母一力促成,也就赶鸭子上架的给办了。
后来临溱说婚后她俩都没同房过,以为是她天性冷淡,还来宫中寻御医开了许多催情的药物,临溱今日心事重重的过来找我,还同我说:“……今天世子府的奴婢整理屋子,发现从宫里支来的合欢散少了两盒。”
“你的意思是怀疑驸马在外面金屋藏娇了?”我抬眸望了临溱一眼。
临溱倒不畏缩,冷冷一笑,“不是怀疑,是肯定。”
我头疼了下,抚额叹道:“女子三夫四妾再正常不过,你又何必妒醋至此,还专门跑到宫里来让朕给你主持公道……停婚再娶是大罪,你难道不曾为驸马的前途设想过?”
临溱不安的望着我,忙说道:“陛下不要责罚简卿,一定是那个狐媚子有意勾引的!”
我冷眼望去,问道:“你与简卿成家以来不曾同房过难道是诳朕的?”
临溱脸色一白,身形顿时软了下来。
我叹了口气,“简卿的心不在你身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和她这样干熬着,没有结果的。”
我虽然这样劝慰她,我自己何曾不是这样,我又比他好到哪里去。
李夙抵京以后倒没有第一时间进宫,柳无庸也恰好告了假,简卿的去向按着临溱的说法应该是没了踪影,他们仨,没有一个有下落的。
简卿调任了文渊阁大学士,替她户部尚书位置的陈郡将今年的税务报给我之后,我唤了她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