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个你发小不是也在杭城?”
“你傻啦,昨天见过他今天怎么会出现在杭城。他陪人来科考,短时间内不会回去。”
“哦……”岑炽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其实我看他挺眼熟的,是不是以前见过?他还在什么时候来过京城?”
秦杦陷入了沉思。
“两年前元夜,你们可能见过。我醉了,他带着我的。”
“……”岑炽想起来了,当时皇兄抱着瑶卿听他唱《十八摸》,听完最后一摸的时候,有个人来领走了瑶卿。
“所以……你发小知道他昨天和皇上坐在一块玩酒令吗?”
“不知道,他们都没认出对方……”
两人双双陷入了沉思。
粟青是红着眼睛回到垂拱殿的。
“发生什么了?”岑熠见他眼里含着泪光,顿时不知所措。
“课上得很顺利,秦瑶卿讲得很好,他们也都听得很认真……”粟青硬生生把眼泪逼了回去,冷下脸来汇报情况。
由于脸变得太快,岑熠以为刚才是自己看花眼了,且粟青语气很稳定,他便放心地不管了。
瑶卿的课……皇上动了去观摩的心思。可看看满案的奏折,他只能打算着过段时间再去。会试将近,他这个皇帝可忙了。
作者有话要说:
长公主她们是妹子,所以是在其他时间上课~
第24章第二十三章诗赋
之后连续几天,秦杦一下朝就直奔南书房,算下来也上了几堂课,教的东西乱七八糟。今天练习对仗,明天读音律,后天讲典故,大后天上手作诗……上课地点同样混乱,荷塘边,榕树下,芍药丛里……偏偏这无规律的教学方式大受欢迎,许多以前因为讨厌读书而不来上学的皇家子弟们特意起了个大早挤到南书房抢位置听课。当然,他们主要还是冲着这位新来的太傅的相貌和名气来的。
短短几天,皇家宗室凡是仍在读书年纪的少年幼童,皆跑到了南书房。位置不够,站窗边,坐地上,顽皮的爬屋顶上揭块瓦,可谓是花样百出。
皇上偶然听闻了南书房的盛况,脸上非但没露出欣喜的表情,还愈发焦虑。当初他不知道会有这么多人去听课,放心地让秦杦去授课了,现在好了,心上人被那么多人看着,他的醋罐子就翻了。
朕的人只有朕能看!
岑熠微怒地从奏案前起身,决定去南书房一趟。
面前的一众大臣面露惑色:“皇上,考卷还没出完,您这是……”
岑熠握紧拳头,咬住下唇狠狠道:“朕坐累了站着休息下,你们继续!”
与皇上截然相反,秦杦这几天过得很是称心如意。他发现讲课蛮好玩的,站在众多比他小的少年面前滔滔不绝地讲一两个时辰,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或者他完全不管不顾,喝着小酒打发时间,让学生们自行联诗,享受着这份惬意。
尤其是这群皇族宗亲家的孩子和贵族官宦子弟以渴求知识或者说是崇拜的目光极大地满足了秦杦的虚荣心。
秦杦对这样的日子还算满意,便把当初突然被封官的小情绪丢到了脑后。
看来做官也不全是坏事,至少他不用接触那块污浊的地方,只需面对些孩子,讲诉着他的理想过往。
南书房的少年中,有一人引起了秦杦的注意。那是秦杦第一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