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觞引见状连忙抓住他的双臂,朝自己的方向拉去,不料脚下不稳,两人双双摔在地上。
“摔伤了么?”觞引率先坐起身,连忙问还在一旁躺着的虞舒曜。
下一瞬,虞舒曜毫无预兆地向觞引倾身过去,死死咬住了他脖颈处的那道刀疤。觞引的身子随之一颤,却也没有下步动作。
虞舒曜想,他对自己的命运从未有过主控权。从他降生的那一刻,他的命运,被觞引、虞曜仪的命运牵动着。而与他的命运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还有双亲甚至黎明百姓。
这种无望的感觉像是密不透风的海水,他沉浸其中,即将灭顶。
可恍惚之时,他依稀感觉到有一双手正紧紧环住自己的腰际,像是在使出了浑身的气力,阻止他被这片令人窒息的海水吞噬。
过了许久,虞舒曜终于松口。同时,一颗泪从他的眼角无声滑落。他的唇依旧贴近觞引的脖颈,说话间喷出温热的气息。
“痛么?”虞舒曜心中的那口气,憋了太久。再不发泄,他怕自己气结而亡。
觞引将自己的身子倚向虞舒曜,与他交颈相拥。
“很痛。”
虞舒曜感受到自己肩上的衣布被打湿了。
“你现在不走,我会让你更痛。”他与觞引对视,平静地道出这句话。
觞引不知道虞舒曜会用哪种方式让自己痛及其有多痛,但是,他只确定一件事:自己想陪着舒曜。
于是,他回道:“我若怕痛,早离你远远的了。”
这句话,觞引说过,可他本人以为是场梦,遂不记得了,但虞舒曜偏偏记得很牢。
那是个颠覆了一切的夜晚。
“好。”虞舒曜这样说。
觞引,陪我一起受罚罢。
骤然,账外响起一声惊雷。
觞引想到了什么,连忙向虞舒曜说:“近日来频繁降雨,竘弋军驻扎地旁的河流水位已经涨了不少,是时候……”
他还想继续说下去,不料虞舒曜突然将他身子一转,猛地按下他的双肩,迫使他整个身子伏在案前的毛毯上,自己随之欺身压制住他。
觞引不解,开口唤道:“舒曜?”
“是你闯进来的。”
虞舒曜的双手握住觞引的肩头,使出力道要将他上身的衣物扯下。觞引只觉奇怪,挣扎着想要起身,虞舒曜便用一只手将他的两只手腕一并握住,反扣在觞引腰际,另一只手继续大力扯下他的衣物。觞引因此不得动弹,整个上身随着虞舒曜拉扯衣物的力道而高高扬起,又随着衣物的成功褪下而重重降落。
像是一片红叶在茫茫雪地中上下飘摇。
身子起伏的弧度皆由虞舒曜精心把控,这样一来,他便有底气宣称,觞引是他的掌中之物。
他记得,觞引的肩颈处有三道疤,虽有两道拜自己所赐,但终究有一道与自己无关。但觞引的背部不同,那里是瓷匠们花尽毕生烧制却千年难出一件的无暇白瓷,昏红跳跃的灯火更是为大片的□□的肌肤镀上了一层好看的光晕。
让虞舒曜不确定的是,是否只有自己品鉴过这片白瓷釉面透出的风华。
这样想着,他就将头埋进觞引的颈窝处,启唇含住觞引的耳垂,将低哑的声音并着温热的气息送进他的耳畔。
觞引,重复那一夜发生的事,对我而言便是受刑。
“关于那夜,我帮你回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