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一人独守这相思苦果?”
乐扬听见李驰的话,嘴角的笑意变得有几分苦涩,看着犹自懵懂的李驰,轻叹一声,开口道:
“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不告诉他,而是不敢,他那人看似平易近人,实则是高傲冷漠,但他高傲归高傲,却又重情重义,若不是如此,当初他高中状元郎又为何会被流放,当年我跟着少将军,在边疆街市上看见他在街边卖字画为生,像少将军求了请之后带着他到了军营,他一直以来感念少将军的知遇之恩,一直在少将军麾下尽职尽责的做着本分事,我这张脸是因为他而毁容,若我这个样子说喜欢他,他或许会因为我的救命之恩接纳我,但那并不是我想要的,我不想要他这种带着亏欠的感情,我只想要他平等的喜欢,而不是这种带着歉疚的感情来接纳。”
乐扬与李驰说着雅周的事,眉目间不自觉多了几抹温柔,语气也放缓了几分,想起他们自分开过后的那次见面,那样狼狈却又故作镇定的雅周,那时的雅周,可真是生涩的可爱呢……
“不懂,喜欢一个人,首先就要告诉他啊,不告诉他他怎么知道你喜欢他,他知道了你的心意后才会给你回应,而不是像你们这样若即若离的玩儿着暧昧,我看的出来,雅先生对你也有几分不一样呢,若我有了喜欢的人,我一定会告诉她,她若不应我就死缠烂打到底。”
李驰看着乐扬,眼底带着疑惑懵懂,喜欢不就应该要说出来么,这种友情之上恋人未满的态度也太让人琢磨不透了。
乐扬听见李驰的话,轻轻的摇了摇头,转移话题道:
“可有吃食?我饿了。”
“有有有,一早便让厨房熬好的小米粥,对现在虚弱的主子来说淡是淡了点,但是很补身体的,主子等会儿,我这就去拿。”
李驰听见乐扬叫饿,放下了心中的思绪,连忙起身朝着厨房走去。
乐扬趴在床上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抿了抿嘴,脑子里又想起了雅周,若是这个时候雅周能陪在他身边,该多好……可他就是个胆小鬼,连表白都不敢都胆小鬼!
乐扬在床上整整躺了大半个月,每天内力配合着汤药治疗他身上的伤,伤口愈合得也很快,在一个月之后已经可以正常下床活动,只是不能活动得太久,一但站立得太久他的腿上便会传来一阵一阵的刺疼,毕竟他被带回家时腿上的伤口已经深可见骨,能在这短短一个月内下床活动已经实属不易。
在他养病期间他的家里人都来看望过他,尤其是他娘,看见他躺在床上那副虚弱的样子,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拼命掉,把乐扬哭的直皱眉头,来看望他的人不少,但是一个月过去了,乐扬却依然没等来雅周看望他,若不是李驰每天都告诉他雅周的行踪走向,知道雅周每天都在奔波忙碌,他怕是不顾及身上的伤也要去找雅周了。
这日傍晚,乐扬喝了汤药,趴在床上运功疗伤,李驰急匆匆的从宫中回来,面色不怎么好看,见乐扬正在疗伤,站在一旁也不打搅他,只是看向乐扬的眼里带着几分怜悯和无奈。
乐扬察觉到身旁有人,收了内力,转头看着神色怪异的李驰,不禁开口询问道:
“怎么了?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宫里上晚班么?”
李驰看了乐扬一眼,垂首思衬片刻后,支支吾吾道:
“那、那个,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