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函川直勾勾盯着她,盯得她莫名脊背发凉,他又转眼去盯徐悯言,缓缓开口:“师兄支我去睡觉,自己大病未愈,却来这里幽会佳人?”
徐悯言惊得手里的果子一下滚到了地上:不,我不是、我没有!
洛惜颜目瞪口呆。
秦函川冷哼一声,转身便走:“那师弟就不打扰了。”“哎,等等,函川,你误会……嘶。”徐悯言想叫住他,不想伸手过猛,不知道牵到了哪条筋,忽地一疼,瘫软在吊床上,眼睛花了半天。
秦函川赶紧又折回身来:“师兄您怎么了?”
徐悯言喘着气,眼皮里冒着星星,他被秦函川一把抓住手,握在掌心,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师弟突如其来的嘘寒问暖。
目睹了这一切的洛惜颜保持蜜汁微笑:……
她飞快行了个礼:“那师妹先行告退了。”然后识趣地消失了个没影没踪,临走前还不忘递给自家老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徐悯言:……???
他妹妹刚刚是眼睛突然抽搐了吗,为什么突然一秒之间眨了那么多下眼睛?
秦函川生怕他毒性复发,忙叫来书歌:“快去请莫仙姑。”
“等等,别、别,不用啊,我好着呢。”徐悯言制止了,“养养就好,别兴师动众了,我就是刚刚扭了一下,没事儿,人家莫仙姑成天忙着呢。”
秦函川生气了:“不行,必须请莫仙姑看看,师兄不准任性。”
书歌被秦函川眼神那么一瞥,吓得赶紧跑去请了。
徐悯言愕然:……书歌你到底是谁的手下,什么时候叛变的?
“这果子师兄也不准吃了,它性质寒凉,对身体不好。”秦函川挪走了徐悯言的宝贝果筐子,又给他披了一条薄毯子,“也不准不盖东西就躺吊床上,会着凉。”
徐悯言哭笑不得。
哎,换个角度看这不也挺好的吗,看他养的小师弟,多么正直懂事会疼人。一想到这里,徐悯言就又精神了起来,他掰着手指数了数自己这三年来达成的教育成就:
第一吧,看师弟长得这么高这么帅,除了基因使然,当然还有他养得好的缘故。
第二,小师弟也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