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不会随便利用这种不知根底的东西。
至于其三……
秦函川陡然弯起了嘴角,俊美脸庞上的笑容此时竟然格外恐怖。他缓缓挑起徐悯言的一丝乌发,缠绕在指尖,温柔地想着:
他们就这样死了,多没新鲜感。
应该让他们先回去,安安稳稳养好伤,处理好那些乱七八糟的家事,风波过去,新生活开始,一切准备翻篇之际——他突然出现,有如鬼魅降临:
才能榨取出最新鲜、最温热的恐惧。
秦函川不知道,煞魁仍旧潜伏在他灵魂深处。它忽然瞥见了他方才的这一丝想法,不由暗自惊诧:
这小子……太有意思了。令人况,那时自己好像根本就没有太多思考,直接就去救了。那完全不是拎清了所有利害关系后的理性决策,而是一种本能。
毕竟养了这么久,他早已把秦函川当做了自己的骨血亲人,保护亲人,难道还需要什么理由吗。然而这话万万不能如实告诉系统,徐悯言只能选择一言不发。
系统见他半天不回答,抛下一句:“还是那句话,请宿主好自为之,再见。”
徐悯言干脆无视这冷冰冰的系统,蒙头大睡。这一觉就直接睡到了下午,难得破化念他还要养病,没给他指派各种差事,他便趁机偷闲,照例弄了一大堆果子,走出门去,往吊床上一躺,动动手指招来了银杏。
“哟,小银杏啊,想我没有?”徐悯言用手指挠挠银杏的颈子,喂银杏果子吃,“哎呀,我睡着的这些时候,你这小肥鸟还瘦了两圈,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