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你这样说也可行。”萧师杰点头赞同。
“我再作打算……最近我还是少来,等这阵子过了再说。”王居逸起身告辞。
“我不送你了,你路上小心。”
“知道啦。”王居逸在侍女带领下走出门外,却被叫住。
“怎么了?”他奇怪地回头问道。
“不扳倒李旻也没关系,可以再等一个机会…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好。”
话说王田荫辞别王居逸后,就到朝歌安顿下来。他早前在这里有几处田产,生活也不成问题。只是自打从京城回来以后便终日失魂落魄似的,提不起精神来。别人问起来,要给他请个大夫看看,都被他拒绝了。他自己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请医问药这样没有意义的事情,做了也只是心理上有个交待罢了。
能让他好起来的那个奇方妙药,还在千里以外的京城呢。
万一自己单相思,人家根本没把自己当回事儿,想了也是白想。
可就是控制不住地想。想那个人的笑,想他说的话,想他一站在自己面前就会脸红的样子,想他想得发疯,像是戏里的小姐害了相思病。
我才不去想他呢。王田荫对自己说。
可他还是会在写账本的时候把墨汁弄得一团糟,在看书的时候想象那个人就站在自己身边陪着,连去田庄收租的时候都觉得打开门那人会站在自己面前。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看来只好对自己说:为了那个人放弃自由,从此有人干涉了悠闲自在的生活,不值得。
暂时而言,这样的信念还不至于动摇。他安心下来,自以为说服了自己,开始动手忙前几天堆积下来的事情。
另一边可不是这个情形。
堂堂礼部尚书,竟然差点把千秋节的章程弄错,这是足以杀头的大罪!所幸有人压了下去,不消说也知道那人是谁。
萧师杰本不想管,但是现在他不希望出现任何变动影响自己的计划,所以干脆送柳渊一个人情,但主要为了成全自己。
“柳尚书!你怎么回事?这是你第一次做吗?”萧师杰还是忍不住批评这个失魂落魄的下属。
“不是第一次了……请左相责罚…”柳渊跪着,没精打采地。
“非浅,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萧师杰凑近了些,语气亲切了一点。
“属下没有。”
“如果不是因为王大人的义弟,那本相还真不知道非浅出了什么事呢。”萧师杰脸上带着玩味的笑。
柳渊的脸一下子红了,他连忙俯身拜道:“请左相责罚。”
“倒不是罚你,”萧师杰抬手示意他起来,“王大人昨儿收了一封信,拐弯抹角地问起你,所以今日我才这么说。要是你没有…”
“问我什么?”柳渊未等他说完,急忙抢话道。他察觉了自己的失态,又跪下请罪。
萧师杰哭笑不得,连忙扶他:“不用跪着了。”他打量着柳渊的窘态,“你当真想知道?”
“回丞相的话,属下愿洗耳恭听。”柳渊看来是真的急了。
“你既然想知道,要不亲自写信给他?”
“太唐突了吧…”
“你觉得他怎么样?”
“他…挺可爱的…”柳渊不好意思地笑笑,绞着手指摆弄衣袖。
“既然喜欢,为什么不留人家呢?”
“留不住的,他那样美好、自由的人,就像深渊里的鱼儿一样,想去哪就去哪。”柳渊无奈地摇摇头道。
“美好的事物转瞬即逝,不抓紧的话,是会消失的。”萧师杰微笑着看着他。
“我也不是没有想过…”柳渊望着萧师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