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吃啊?”
白谨一看了他一眼:“我不知道,我给小天鹅点的。”
江深:“……”
难得不用像平时那样练功,江深反而有些不习惯,他这两天陪着白谨一呆上海,但是也把舞鞋带着了,上车前还被赖松笑话,说他得不了一日闲。
白家在上海置办的房产也是独门独户的带院别墅,洗澡前江深还是没忍住,换了鞋子去院子里练功。
白谨一头上盖着毛巾从浴室出来,正巧看到江深在劈一字马。
男孩儿的肢体柔韧挺拔,肩膀上的肌肉线条也极为漂亮,江深伏地又起身,慢慢舒展开长臂,他抬起头,颈项间扬起的弧度宛若一张盛开的花瓣儿。
江深看到了白谨一,咧开嘴笑了笑:“你洗好了?”
白谨一转开目光,他掩饰般的擦了下头发,才又回过头问道:“你不累啊?”
江深:“习惯啦,我今天早上赶高铁都没练功,晚上再不练要睡不着的。”
白谨一:“干嘛不在屋里练。”
江深:“地毯太厚啦,踩着飘。”
白谨一嘟囔了一句什么,江深没有听清,他站起身,进了客厅,示意白谨一坐下:“我给你擦药。”
白谨一见他穿着自己送的舞鞋又有些高兴,他仰起脸,嘴角对着江深。
“还痛不痛呀?”江深沾着药膏的手指轻轻按在了伤口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洗完澡,白谨一的唇上还有个几滴水珠子,江深便自然而然的用指尖帮他抹干净。
白谨一:“……”
江深:“你刷牙了没啊?”
白谨一:“刷了。”
江深又笑起来:“怪不得我闻到草莓味啦。”
擦完了药,江深想着快点干,又凑近轻轻吹了吹。
白谨一“嘶”了一声。
江深不敢动了,小心翼翼的问他:“还痛啊?”
白谨一抿着嘴,含糊道:“你再多吹几下……”
“哦。”江深还真老老实实的又多吹了几下。
赖松正好从楼上下来准备洗澡,看到两人吓了一跳:“你们干嘛呢?”
江深直起腰:“我给他擦药呢?”
赖松凑上来:“擦好了?”
江深点头:“刚擦好。”
赖松伸出手,准备捧白谨一的脸:“正好,来,哥哥帮你吹吹。”
白谨一:“……”
第26章
白家过夜,早餐都有人提前准备好端上桌,江深第一个起来,迷迷糊糊刷了牙准备练功,看到朱阿姨时吓了一跳。
“小少爷,起来啦?”朱阿姨笑着打招呼,“给您做了酱油蒸蛋,还是热的,先垫垫饥。”
江深被那句“小少爷”喊得瞬间清醒起来,红着脸结巴道:“我、我不是小少爷……我叫江深……”
朱阿姨:“您是少爷的朋友嘛,一样的一样的。”
江深很想说“不一样不一样”,但赖松已经下楼了,朱阿姨也一样喊了他一声“赖少爷”,赖少爷非常不要脸没负担的受了,还吃了江深的酱油蒸蛋。
“我去刷牙。”赖松说,“小天鹅你起好早啊,练功吗?”
江深拿着朱阿姨递来了另一碗蒸蛋:“嗯啊……你也起好早啊。”
赖松边刷牙边说:“要跑步啊。”他刷到一半,突然朝楼上大喊,“白二代你个牙膏都还是草莓味的,你他妈儿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