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与江深和赖松不同,白谨一唯一的毛病就是赖床,他臭着脸下楼的时候,赖松已经跑好步回来了。
江深刚练完功,还穿着舞鞋,正仰头咕咚咕咚的喝牛奶。
白谨一看了他一眼:“又在外面练的?”
江深咽下最后一口奶,实诚道:“对呀。”
白谨一皱着眉,他起床气有些大,闷闷不乐地坐在餐桌边上。
朱阿姨端了一锅水煮鸡肉出来,赖松冲了一把澡,正好饿了,帮着分锅里的肉:“你吃完再练?”
白谨一闹脾气:“今天不想练。”
赖松:“你没睡醒吧?去冲一冲。”
白谨沉默了一会儿,折身去浴室洗澡。
江深有些担心:“白谨一怎么啦?”
赖松:“他就这脾气,等醒了就好了。”他挑了个最大的鸡腿肉放江深碗里,“你吃,吃啥补啥,你同胞兄弟的腿。”
江深忍了一下,实在没忍住:“鸡是鸡,鹅是鹅啦!”
白谨一洗了澡出来果然好了许多,乖乖吃着蒸蛋和鸡肉,江深给他倒了一大杯牛奶,白谨一最后也给喝了。
“今天得跑五公里,800个跳绳,拉伸训练12组,挡板12组,实心吊球一小时,标准沙袋2小时。”赖松吃好了开始翻手机备忘录,“你还得无氧,划船、引体向上、举重,各8组。”
赖松看向白谨一:“吃完半小时先来100个仰卧起坐?”
白谨一撇了撇嘴:“你退役后去当教练吧。”
赖松嬉皮笑脸的:“你别说,还真有拳击馆请我。”
白谨一懒得接他骚话,只问江深拿来手机,在对方备忘录里记下地址和电话。
“沈君仪今天应该在工作室。”白谨一说,“司机把你送过去,看完了再接你回来。”
江深还是有些犹豫:“你不陪我呀?”
白谨一挑了下眉:“你要我陪你吗?”
江深想到白谨一一天要练这么多东西就又不太好意思,最后也只能说:“我还是自己去吧。”
白谨一似乎颇有些懊恼,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真不要我陪?”
赖松受不了道:“陪什么陪啊,又不是小女孩拉手上厕所!”
想要“拉手上厕所”的江深当然不愿意被说像小女孩儿,他最后还是一个人拿着手机上了白家的车,司机都是关照好的,将人送到了沈君仪工作室的楼底下。
“我在下面等您。”司机恭敬道,“您好了下来就行。”
江深道了谢,他抬起头,沈君仪的工作室占了一整栋楼,楼下前台还有接待人员,后面挂着“来仪舞蹈工作室”几个字。
接待的姑娘以为他只是过来咨询的,特意问了句:“你父母没一起吗?”
江深只好讲:“没有……我是来找沈老师的。”
接待小姑娘笑了下:“没有预约见不到沈院的唷,而且今天沈院刚出门讲课,只能带你参观下别的啦。”
江深想了一会儿,觉得参观下也挺好,于是点了点头,有了些底气:“那、那就参观下吧。”
沈君仪的工作室比想象中的还要大很多,白谨一也提过这位国内如今的“第一舞”有自己非常成熟的舞蹈团队,每年世界各地都有大型巡演,歌舞剧向来都是中高端人士喜欢的消遣,像沈君仪这种业内地位,舞迷们不但群体庞大,而且钱闲地位都不少,以至于沈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