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烧灼一样的疼痛。
“跟sean谈完了?”马克问着爱德华多。
爱德华多点点头,眼睛却看向了马克手上的餐盘,里面有一点橄榄还有一块非常漂亮的黑森林蛋糕,蓝莓酱盖了厚厚的一层,看起来就甜滋滋的。
“蛋糕在哪里拿的?”爱德华多问马克。
“甜酒塔那边,不过这是最后一块儿。”
“怎么想起来要吃蛋糕了?”
马克盯着爱德华多看了一会儿,稍微转开了视线,然后又转回来,看着他说:“只剩最后一块儿,我虽然不吃,但是也要收起来放进盘子里。”
马克是盯着爱德华多说这话的,平常的玩笑话进了爱德华多的耳朵不知道怎么变得阴恻恻的。
算了,爱德华多在心里叹口气,马克之前之后敲打他敲打还不多吗?
他转头对马克说:“我能吃一点吗?我刚才算了大数,现在有点头晕。”
马克将餐盘递到他面前,说:“都给你,橄榄也是给你的,你刚才喝了太多酒了。”
爱德华多点点头,从他餐盘里小心翼翼的拖走蛋糕,然后又取了一点橄榄。
“谢谢,你费心了,马克。”
“不客气——这是个很好的位置,偏静,但是什么都看得到。”
然后爱德华多低头吃东西,不说话,他们两个并排站着,看着会场。
马克说话太客气了,爱德华多也不由自主地跟他说话客套起来,这种感觉对他们两个人都有点别扭。
之前他们在健身房打了一架,可能现在他们两个身上的印子还没消下去,关键的问题还是没什么进展。
不过争吵和打架真的管用,吵过打过之后,他觉得他们两个说话的语气都顺了不少。
不过爱德华多也知道,他们这样的状况持续不了多久,因为他们的问题还在,不会因为现在没出现就不见。
另外,他真的不习惯和马克这么客气来客气去,也许他更习惯不停地让马克失望。
他这么想着,一边吃着橄榄,一不小心就吃多了,等他去吃最后一颗的时候,马克忽然伸了手过来,捉住了他的手腕,他心里一惊,差点没把还剩半块蛋糕的餐盘丢出去。
“你吃太多橄榄了,胃会难受。”
那只手又放开了他。
爱德华多端着餐盘,被马克这么一说,刚才忽略的疼又开始,酒气也开始上脸,他觉得两颊也有点烧。
他垂下头,想藏下脸颊,低声跟马克说:“谢谢。”
马克摇摇头,示意他不用在意,他端着酒杯,微微歪一点头,眼睛有点迷离,像是看着他,又像是看着别处。马克没怎么喝酒,神志还清醒的很,眼睛的蓝色变得越来越深。
这种姿态他太熟悉了,这个人要不是马克,爱德华多准说对方在邀请他。
爱德华多匆匆吃掉蛋糕,心里的焦渴转换为胃里实质的饥饿感,他舔舔勺子,深感一块蛋糕绝对不够,回头对马克说:“我去那边看看,找找还有没有甜食。”
“只有点黑森林,但你刚刚吃的已经是最后一块了。”
管他的呢,吃点金枪鱼都比留在原地好。爱德华多匆匆离开了那里。
爱德华多刚刚离开那个餐桌,正在四处巡视,有个年轻人就从后面追上了他,跟他握手,自我介绍说:“萨瓦林先生,您好,我是兰斯洛特·伍德。”
爱德华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