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这两种连跳来来回回试了将近二十遍。最后几次尝试,效果骤减,接连摔倒,没有一次成功的。哈维·寇尔森在场边关注着训练场墙壁上挂着的实时跟踪数据显示屏,他看见俞游歌的各项数据已经快要临近警戒值了,连忙把他叫停,制止了他想要继续开跳的动作。
教练接过俞游歌从身上摘下来的监测器,强行削减了他接下来的训练强度,而且他还没忘记让助理教练把数据图发一份给加州阳光下的程于非。
当天晚上,俞游歌就接到了他程哥前来兴师问罪的电话。
“你的脚不想要了吗?你以为4a和4t差不多的吗,能让你弹簧一样说跳就跳?”
“你好久都没给我打电话了,好不容易打一次电话,一上来你就骂我。”俞游歌被扑面而来的三连怼砸得有些委屈巴巴的。
“你要是稳稳当当的,我也不至于说你。”
“我怎么不稳了,我觉得我挺稳的,我一直都是这么练的,怎么这次你们就上赶着来把我往后拽,教练也是,你也是。我就是想多练练,你们凭什么不让我练!”
“没说不让你练,那你跳的时候好歹悠着点。你身上不是都带着仪器呢么,自己看看数据大屏,别的不说,就你当时那心跳,电动小马达一样,吓唬谁呢?”
“那我现在不是没事么。”俞游歌被程于非说得有点烦了,把不敢怼教练身上的小脾气全往人家身上开始撒。
“什么叫你现在没事了,那要不是哈维把你叫停了,你再多跳几次试试看?还有你那个右脚,我们当时怎么跟你说的来着,虽然痊愈了,但是依然存在二次受伤的可能性。你前几年都这么细致小心地记得不管再怎么拼,也要关照着这只脚,怎么现在奥运会这关头你就忘脑袋后头去了?”程于非被他突然犯冲的语气弄得也有些着急起来。
“你都说了这是奥运会的关头,我不练不行啊,以前试着跳三次就找到感觉的四周跳,现在可能要跳五次,我怎么能不练啊。梅森已经可以跳44了,他咬我咬得太紧了,我宁愿跳死在冰上,也不想把金牌给他。”
“你瞎说什么呢!”程于非听到他那句口不择言,一下没收住,对着电话就吼了一句。
俞游歌被吓得一愣,更加恐慌起来:“程哥,哥哥,他们都在盯着我,我之前拿到的所有金牌都压在我身上了,我怕我冬奥比赛那天被压到跳不起来。我没错啊,为什么你们现在说得都好像我训练是错的一样。”
程于非听着他开始带着哭腔的声音,心疼起来,长叹一口气:“没有说不让你练习,只是说让你不要着急,一步一步来,练得太多了可能要起反效果的。”
俞游歌沉默着,不说话。
“要不然我周末的时候飞回多伦多去看看你,给你做一顿好吃的怎么样?”
“我不要,你别来。我周末训练的,你来了又要骂我,我不要看见你。”
赌气一样地说完这句话,俞游歌啪的一下,就把电话挂了。
程于非哭笑不得,压力太大的人真是不好惹,可是这样的情况,又不能不管他。程医生看了一眼自己书桌的第一格抽屉,把艾琳·威尔森的电话号码翻出来,开始给这妹妹发短信。
“美丽动人善良可爱的艾琳小姐,听说你和你的舞伴在旧金山为你们的自由舞节目和舞蹈工作室合作,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来洛杉矶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