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的耐性真好,一道题能翻来覆去地讲,唾沫星子满天飞,保证讲的明明白白、利利索索的!
原来他们也没有这么高不可攀、目中无人!也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说!
林航这厮不就跟他玩的挺好,整天上学放学混在一起。
“怎么办?我的化学真是渣渣!”晚自习,林航一边翻着杜睿禹的笔记,一边做着题。对这些乱七八糟的化学方程式表示很不解。
杜睿禹看他又在啃大题,忍不住低声提醒道:“你不要看哪道题分高就做哪个。前面的选择填空也很抓分的。课本也好好看看。高考百分之六七十都是基础题,你能把这些分抓到手,也能考个差不多的大学。”
林航歪过脑袋,望着坐在窗边的杜睿禹,兴冲冲地开口,“哪我怎么样能把它们全拿下来?”
杜睿禹一碗凉水把他浇醒,“你全拿不到!”
林航往桌子上无精打采的一趴,就要翻答案,被杜睿禹按住,“你信不信我把答案给你撕下来。”
林航欲哭无泪,“我都研究半个自习了,马上都放学了。”
“那就明天早上再看。晚上回去再想想。那道题是一种类型,你如果能自己把它研究通了,再出来别的,也就会了。”
因为杜睿禹这么一句话,林航回家的路上都在琢磨。杜睿禹可不管这些,他着急回家看花花。
杜睿禹怕毛小孩害怕,特意留着一盏灯。打开门,就见主子翻着白肚皮趴在和它一样毛绒绒的地毯上,睡的正香。案几上的猫饭被吃没了,水还剩大半。
杜睿禹心下一喜,看来主子很喜欢自己做的饭。
听到开门声,花耳朵动了动,打了个滚,一人一猫,视线正好装了个正着。
杜睿禹脱了鞋,光脚走过去,顺势坐到地毯上,把猫抱进怀里,给它挠着下巴。余光看见了散在地上的绷带,被主子挠下来了,他走的时候缠的好好的。
亲了亲那只受伤的爪子,“明天周末,我再带你去看看。”
虽然能跑能跳的了,但杜睿禹还是不放心。仔细摸摸,能摸得到一个疙瘩,另一只爪爪上就没有。
金色的猫眼睨了杜睿禹一眼。
“喵~~”
——我要洗澡。
自从爪子受了伤,它就没再碰过水。现在觉得自己脏死了!
主子的话杜睿禹哪敢不听,“马上就洗。别生气。”
抱着主子来到卫生间,把它放在地上,打开花洒用手试了试水温。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把毛打湿。
“洗洗脑壳好不好?”杜睿禹征求主子的意见,在挨挠的边缘来回试探,“不然脑袋臭臭的,我都不想亲你了!”
“阿嚏!”杜睿禹一个喷嚏,愣生生把伸出的白爪子又吓了回去。
“吓着了?”杜睿禹温柔一笑,眉梢上挑。用手腕揉了揉发痒的鼻子。
“喵~~”
金色的猫眼带上担忧。
——你感冒了?
“没有。就是打个喷嚏而已!我身体这么好,怎么可能感冒!”杜睿禹关掉花洒,给主子擦了擦毛,不滴水后用另一条毛巾一包,抱起来放进被窝里,被子一盖。亲了亲露在外面的脑壳儿,“这回就香香的了。睡觉吧,我去学习了。”
事实证明,fg不能瞎立,容易打脸。
花花小公子窝在铲屎的肚子处,越睡越觉得暖和,越暖和越靠近。
金色的猫眼猛地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