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的李东一和陈安一眼,然后才看着白榔说道。
那个声响,就是覃运从宿舍楼上跳下来,砸在地上的声音。
外面一片此起彼伏的尖叫声,里面宿舍却是寂静无比。
“覃、覃运怎么突然跳楼了,是,畏罪自杀吗?”陈安似乎已经认定伍梁是覃运杀的了,应该说,绝大多数人都是这样认为的。
然而,外面突然响起的一声惊呼,却让这种猜测更加偏向了诡异的方向,“天呐,又是那个姿势!”白榔和萧沿立刻冲了出去,他们屋内只能看见隐约的人影,却不能看清完全。
行至楼下,血泊中的覃运腹面朝下,一手压在肚下,一手和伍梁一样伸在侧面,一片血红之中的覃运俨然是和伍梁一样的姿势。
周围围着的同学知道第一个死者的死亡姿势,眼下再看见了第二个死者是同样的姿势,心中不由得产生了诸多猜测,一个同学贸然说出,“是不是中了邪,或者是鬼啊?”
即使立刻被学校领导压制,也仍有不少同学听见并且认可了,一时间人心惶惶。
警车的声音渐近,学校领导也在驱逐同学们了,白榔和萧沿没有再逗留,直接回去了自己的宿舍里。李东一和陈安似乎缓过来了,两个人围坐在一起吃着已经有些凉的早饭。
“我去一下厕所。”白榔顺手关了门,然后往厕所走去,当然不是为了上厕所,而是和拖拖聊两句,李东一和陈安忙着吃早饭,也没在意,萧沿则取下了眼镜也往厕所走去,“嗯,我也去一下厕所。”
李东一和陈安原本还不在意,只是突然一齐看向了厕所的方向,紧闭的厕所门好像在嘲讽他们的惊讶,“他们,他们不是在一起上厕所吧?”
“可能,只是聊聊?”
李东一和陈安相视而愣,最后还是决定继续吃饭。
而震撼到舍友的萧沿显然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好,因为他压根就没考虑过别的原因,白榔说去厕所肯定是为了去找拖拖,了解一下任务进度。
白榔进厕所后没多久,萧沿也紧跟着进来了,也没看他,只是说了句“关门”,白榔就一门心思放在拖拖和桌桌身上了,“拖拖,现在我们知道的是死了两个,那么现在死者是只有两个吗?”
“嗯,可以说是只有两个。”
“‘可以’说是?”萧沿准确地抓住了拖拖话中的重点,白榔也紧盯着拖拖,等待它至关重要的回答。
“是的,死者只算身死,即是你们看到的死亡。至于其他,不算。”
白榔和萧沿沉默了好一会儿,随后白榔才若有所思地继续发问,“那么之前覃运来敲门的时候,还有伍梁跟着覃运回到宿舍的时候,有死者了吗?”
“都没有。”
得到了自己想得到的答案,白榔和一脸果不其然的萧沿对视,然后一起说出了心里的想法,“如果有人被覃运‘同化’了,那么我们就彻底陷入被动了。”
“李长宽和全好说不得就是之前的覃运了,既然覃运找上了伍梁,那么李长宽和全好也不应该被放弃,至少其中一人是被‘同化’了的。”
白榔听到萧沿的话,下心一想,有几分道理,“如果我们假设是某个鬼物占据了覃运的身体,通过某种类似‘认同’的手段,让伍梁也遭受迷惑。鬼物昨天晚上来找我们,多半是为了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