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同化’掉,但是却因为我把他踹了出去,就这样结束掉了?我们对上了他,他就要来找我们,我不相信他会没有下手就这样离开。”
看着白榔说得一脸认真,萧沿心中觉得可爱,面上却显得更加稳重,“你说得没错。既然我们没有任何可以确定的对抗方法,那么暂且也就假设是你当时所选择的措施有了效果。一是拒绝开门,把人关在门外;二是否认他的身份;不管有没有用,我们暂且都这样防备着李长宽和全好吧。”
“其他人虽然也是一样,但是我们不可能就此断绝所有来往,所以只能把危险定为李长宽和全好;可如果鬼物选择了其他人,我们防不胜防,输了也便输了,无从抵赖,输得心服口服。”
白榔这样补充说起,他回头看着萧沿的一双眼睛无比清澈和明亮,像是被这样充满曲折和压力的游戏绪的眼睛里骤然有了火一样的情绪,烧得萧沿心头滚烫。
“你想赢吗?”萧沿不由自主地问白榔,他想,如果白榔回答是,他就会接着说,那好,我来帮你赢。
“我可不在乎输赢,我只是难得觉得有一点意义而已。比起那种无聊的游戏,这种斗智斗勇,还能救人的游戏才让人有运用智慧、调动力气的欲望。”
白榔没有想那么多,萧沿问了,他就循着心回答。
因为从小的经历,白榔对什么事情其实都没太大的兴趣,像一般学生那样学习生活。对学习,愿意学的就好好学,不愿意学的也就无所谓学了,但也会像普通学生那样,为了考试临阵磨枪,但要说有多在意,其实也不然。
白榔如此,萧沿也是一样。甚至说,白榔还是会有自己稍感兴趣的,平时冷漠但只要真的遇见了他感兴趣的,就会燃起兴致。而萧沿则不同,看似好像对什么都挺有兴趣,但其实他才真的是对什么都燃不起兴致。
可以说,萧沿唯一有兴致的,就是和白榔相关的事情,不管是坏的,还是好的。
“呵,我就知道。”萧沿靠在厕所瓷砖上,眼睛盯着白榔,面上没有笑意却全部满盈在眼里。
“得了得了,你知道什么,什么都知道,厉害啊。”白榔眉目带笑,说着话看上去很不好看,听上去却很好听,因为白榔的语调,显得这句话倒像是娇嗔一样。
白榔自己没有发觉,萧沿却听得明白,也不提醒白榔,只管自己倚在墙上笑看着白榔,等白榔被他看得恼了以后,才笑着收回了视线。
萧沿刚想说些什么,就听见后面门被敲响了,“咳咳,萧沿啊,白榔啊,你们干嘛呢?我知道你们肯定是有事情要做,但是呢,还是让我先进来上个厕所吧?”
外面李东一的声音有一些犹豫,大概是真的憋得受不了,又不敢出门去旁边宿舍借厕所,于是只好“打扰”萧沿白榔了。
白榔白了萧沿一眼,“哼。”
看着抢先出去的白榔,还有在门口扭着腿的李东一,萧沿笑笑也就出去了。挤在白榔身边,在陈安异样的眼神里,萧沿硬是让他尽往歪处想。
里屋里的三个人各有各的事儿做,只有厕所蹲着的小子捧着手机玩,然后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白榔、萧沿、陈安三人来不及开口询问,立刻奔向厕所,踹开了厕所门,然后和李东一上下相望,接着又听到李东一的一声尖叫,“啊——”
“不好意思,打扰了,,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