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笑抽过去,连着一个星期嘴巴都咧到耳根,生怕别人不知道云宫派要发了。
最先被分享喜悦的就是宗大师。段仗义搂着礼单跟搂着亲儿子似的,恨不得亲亲抱抱举高高,一路溜达到宗潮音面前,“将军,咱们有钱了!没想到黑心鬼有生之年还能为派里做出一件大善事!将军教徒有方啊!想吃什么,穿什么,用什么,尽管说!都给你买!”
想当年宗大师可是差点拥有了半壁江山,这点东西不足以使他动容,故而嫌弃的瞥了一眼道,“至于吗?笑得真难看,跟朵菊花似的。”
段仗义摸了摸老脸,反驳道,“怎么会?分明是朵妖娆绽放的牡丹花。我当年也是翩翩公子,红颜无数,虽比不上将军你,但也没那么差吧!”
他说着竟然从怀里掏出一块小铜镜来,仔细的查看眼角的皱纹,连连感叹韶华易老,青春不再,想当初多少红粉佳人为了见他一面吧啦吧啦……
宗大师烦不胜烦,伸手没收了他的小铜镜,然后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将人赶出后山,“接下来一个月一天三顿不重样,去准备吧!”
段仗义揉着屁股往外走,嘴上还不忘反击一把,“就知道吃!除了吃和练剑你能不能有点别的追求?”
屋里传来宗大师的怒吼,“那把你偷吃的零食都吐出来!瓜子花生大核桃,牛肉羊肉葡萄干,全部!”
段仗义忙不迭的跑了。
等他的欣喜劲过去,盛朝歌才找到他,提出要给沈安然治疗背后的烧伤,治不好,礼单上的东西减半。段仗义闻言一把将礼单从枕头底下掏出来,塞进衣服里,贴肉放着。
段仗义医术了得,早年为了给宗大师治病,不惜一切代价的到处搜集名贵药材,久而久之便攒下许多,因此在御医眼中都难以痊愈的烧伤,在段仗义眼中不值一提。
只是治疗的过程非常痛苦。需要将沈安然烧伤处的肉全部割去,再一日三次的撒上特制的药粉,生肌续筋,一个月即可见效,两个月就能痊愈,痊愈后背后的肌肤完好如初,不见丝毫斑痕。
割肉尚可用麻沸散,可药粉一旦撒上便如火烧针刺,疼痛非常,除了铁骨铮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