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边宽衣解带一边道,“国公爷允了我们的婚事,明日先去户籍司合籍,过些日子我便带你回山面见师父。仪式的时间到时请师叔卜算一番,再行订下。或者你有什么想法也可以……”
他突然消了音。
因为沈安然哭了。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不欲生的哭法,也不是小少爷最擅长的嚎啕大哭,而是睁着眼睛,默默无声的流泪。
泪水像一朵一朵莹白的小花,在寂静中开出地老天荒的架势。
盛朝歌知道他这是感动的泪水,但还是没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嘴一开就收不住,以拳抵唇笑个没完。
沈安然登时满脸泪水的控诉他,“你还笑?!你竟然还笑?!我可是你的心肝宝贝,你不哄我就算了,竟然还敢笑?!我不要和你合籍了!哼!”
说完就扑上去用小粉拳打他,然后不出意外的被轻易镇压住,吃了个彻底。
☆、第三十九章 撒花
入冬前,盛朝歌带着沈安然回了云宫山。两个人站在山脚下,就夫纲问题展开了说起来简单,因为担心沈安然路上受苦,盛朝歌在苏州给他置办了一辆舒适的马车,路途枯燥,盛朝歌新婚燕尔,自然想同他多亲密一些。但是小少爷大概是在他的宠爱中学坏了,每天只给撩不给吃,盛朝歌一想用武力镇压他,他就哭哭唧唧控诉他不是真心爱自己,只是为了自己的身体云云。
如此憋了半个月,大师兄没在沉默中爆发,却在沉默中变态了。
他算准了沈安然爬不上云宫山一万级的石阶,便站定在山脚下拿乔了。
沈安然乖顺的伏在他胸口哼唧,“我错了,我错了嘛,你是相公,要能包容我的小任性嘛~”
盛朝歌短促的笑了一声,眼睫投下一片阴影,“行啊,我抱你上去,走一步,做一次。”
“呜哇……”沈安然闻言立刻从他怀里窜出来,跳开到一边,“你果然只爱我的身体,根本不是真的爱我这个人!呜呜呜……”
盛朝歌冷冷瞅他一眼,二话不说转身就走,沈安然被他那一眼看慌了神,再也顾不上使性子,扑过去拽住他的袖子,仰着头委屈巴巴的道,“你,你别生气……我不敢了。”
靛青色的棉服极衬他雪白的肤色,绯色的□□像一朵开得正盛的红梅,诱人闻香。明亮的杏眼中一如既往的清澈透亮,眼角微红,宜嗔宜喜。
他本就长得俊俏可人,最近又被情爱滋润,便愈发娇丽起来,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他自己却浑然不觉,盛朝歌正是被他如今这种清纯又靡丽的媚态所惑,才沉溺在欲念的深渊里难以自拔。
“谁教你的?”
沈安然嗫啜道,“千面郎。”
盛朝歌心道果然如此,皱着眉弹了一下他的额头,“胆子不小。”瞧着劲道大,其实落在皮肤上连块红痕都没留下。
沈安然知道他没生气,才“哇”的一声重新投进他怀中,吸着鼻子装可怜,“你好凶……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所以才那么凶?”
他话音刚落就被拦腰抱起,盛朝歌运起内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