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每天都在挨打的边缘试探,我决定下一本一定要写得甜甜甜甜甜甜甜,然后被小天使宠起来!
☆、是我相好
徐延面无表情地站在山崖上,一身玄衣,两袖红莲,披风猎猎,手中还持一把弯弓。
数日前晏清身边的公公平望找到他,予他好处,便是要他在此时此地放一支冷箭。
——是冲着晏适容放。
他说的那好处诱惑太大,是徐延全部的痴心妄想。平望说,事成以后皇上还许他接管红莲司。
说来晏清真是把每一步都算得丝毫不差,环环相扣,甚至连马儿何时会受惊,两人何时会跳马车都算了出来,一步一步将他们引到这里来。
徐延喊薛措,薛措听见熟悉的声音必然放松警惕,与此同时徐延放出一箭,却不是朝着薛措的——因为晏清说,薛措必定倾身相挡。
“若是小六不顺朕意,便会有人因他而受到惩罚。”
——而朕,便想看看薛措是如何被身边人出卖的。”
此时徐延后脊一阵阴凉,这才感到害怕,多可怕的君王,多精确的算计。
薛措靠树借力,勉强撑住。
四年前他便知徐延会是一个狠厉的人,他将徐延留在身边,一路提携成自己的副手,指点他骑射刀剑,不料竟被他反咬一口。
徐延的箭法还是他教的,百步穿杨,箭无虚发,却不想有朝一日会射|进他的胸膛。
“藏玉……藏玉……”晏适容心慌意乱,死死抓住薛措的手臂,帮他稳住身形。
薛措借他力站稳了身子,五指握住箭支,将它用力拔出,狠狠甩在地上。
鲜血四溅。
晏适容惊呼一声,只觉自己的心都在淌血。
薛措却轻轻摩挲他的手背,以作安抚,不料却沾染上血迹一片,晏适容的眼睛被染湿了。
薛措牵着晏适容,咬着牙硬撑着朝徐延走去,轻慢地看了他一眼,却什么话也没有说。
他的步履未因疼痛而延缓蹒跚,是一贯的步调,哪怕此时略带沉重,也不显露于人前。
徐延被薛措那一眼看得心虚至极,双腿沉沉,却迈不开步子阻拦。
薛措与徐延擦肩而过,然后脚步未停,一步一步地走离这里。
徐延急忙忙回头,任晏适容与薛措行远。
若非血迹逶地,光是看背影,任谁都无法看出方才薛措竟是中了一箭,又那样狠绝地将箭给拔了出来。
徐延没有追,他没有脸去追。
他甚至都没有脸再唤薛措一声“指挥使大人”。
毕竟,他为了自己的痴心妄想出卖了薛措。
哪怕,这件事不是他也会有别人来做。
哪怕,他那一箭他是故意射偏,损伤不了薛措的性命。
寒风凛冽,一句轻轻的“对不住”不知又是何时零落在了北风中。
晏清在安民殿批阅奏折,众藩王情绪激愤,找人问罪。晏清朱笔落下,寥寥几语,便是将自己择干净了。
平望托着云片糕过来,说道:“皇上真是料事如神,徐延果真还是放了薛措。”
晏清低头呷一口茶,吃了块云片糕,这糕点细软香甜,却是晏适容从前在宫里时日日缠着小厨房做的。晏清一连吃了五年,却没觉得这糕点有何过人之处,甚至比晏适容在宫之时还要难吃。
可他批阅折子时喝清茶吃云片糕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