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目光里毫不犹豫地欺负了上去。
再怎么说也经历过几次,早就已经有了经验,被人占领了唇齿领地,苏安落也没在显得那么没见过天儿,很轻松的接受了。
直到把人亲的七荤八素,苏寄北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似乎全身上下都是嘴,可以咧开笑。
身上的重量消失一点,苏安落就立马一手虚握成拳抵住了苏寄北的胸膛,一手半捂住了嘴巴,带着点喘息的声音急促道,“回家吧。”
苏寄北抓住他那只捂住嘴巴的手,忍笑道,“你不对我告白吗?”
“……”被握住的手微微一颤,像被分到了什么极为难办到的事情,苏安落本来还很淡然的脸突然涨红了。良久,他才挣了挣被握的手,咳了一声,脸上恢复如初,他抬头看着苏寄北的眼睛,笑弯了眼,声音发甜认真道,“二哥,我喜欢你。”
苏寄北:“……”
一起回苏家就发现苏安落脸皮薄了,比较容易害羞,本来也就只是逗逗他,可真没想到他能一字一句地说出来,还是用这么勾引人的语气。
人的极限果然是无限的,苏寄北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微微一笑,新一轮的感、眼神、语气方面还是多了些不可言喻地微妙。秦姨看着眼拙, 但还是摸清了个大概, 七八不离九,出乎人意料的是, 这件事就像是在她的意料之中,显得太过理所当然。
后来才知道,秦姨和他们生活了这么多年, 二人的习性她也早就了解的一清二楚,对于苏寄北对待苏安落的方式,根本就是不正常的,可当局者迷也不只是说给旁观者听的。
两个人周转了这么多年,秦姨看尽世态炎凉、千姿百态地混浊透彻眼睛早已看透那其中的一点小心思。
所以当她‘无意’中撞见某些不可言说地场景时,她也没多惊讶,只像刚开始评论苏寄北咬苏安落时那般中肯评价道,“这么些年, 终于修成果了。”
秦姨知识水平不太高,可她说的什么意思不用在强调说第二遍,大家就你懂我懂心知肚明。
苏安落尴尬,耳朵都红了,呼出一口气正想为自己开脱,就被苏寄北一句“都看出来了,除了其中的一位当事人。”给打回了原形。
这话怎么听怎么像委屈责怪,把苏安落内疚的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只能跟着胡乱点了点头,被人带进坑里稀里糊涂地亲自承认修成果了。
不过这样一闹,以后在回家就不用刻意在秦姨面前演戏了,反正秦姨都懂,不用说什么。
一听真的没下班,苏安落放下猫三哥,又穿上了刚刚才被脱下的风衣,道,“在家也没什么事,我去找他吧。”说完就不等秦姨说出笑话的话,自己先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一溜烟儿地跑了。
其实以前苏寄北每次晚回来,苏安落都有一种去接人的冲动,不过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