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劲,苍长行在一旁骂他,司马青城和欧阳云德的讲述。这些他全部都是知道的。
所以当司空摘星第一次吻下喂给他东西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只是在做梦。而接下来舌尖上的痛却让他欣喜地发现这并不是梦,而且他还发现自己的胃里似乎被燃起一把火,将他整个人从内到外这几日以来一直僵冷阻塞的经脉一点点的熔化,熔开的经脉又如同腊一般的流动将破损修补起来。
陆小凤的伤很重,就算有这万金良药相助,他也用了半日才将全身上下的经脉全部打通。若是没有的话怕是真的要应了那句‘伤筋动骨一百天’,他就是再昏迷百日也不意外,而若想下床怕没个一年半载是休想了。
九月初一午时
禄求义深思熟虑之后终于拿定了主意,众人再一次聚集在一起。再次将陆小凤托付给柯子年。几人一起前往。
司空摘星回来是瞒不住了。司空摘星也不打算隐藏,当被其他人追问起他做什么还回来的时候,司空摘星当然还是满嘴说着风凉话,回来看看陆小凤死了没有,如果需要买棺材的话,他很愿意送上一副。这些话自然是听的人恨不得撕了他那张嘴,当然没人敢更没人有本事动手。而在有人忍不住想要动手前司空摘星却很’识相’的先一步离开。
不过司空并没远去,只是出门拐了个弯,在正厅的侧面的石台上坐下。
“不行我果然和当官的不对盘,特别是姓禄的看到就来气。”司空摘星揉着一侧太阳穴抱怨着。
“陨?你是在气禄叔伯伤你的事情?”追出来的苍长行听到如此抱怨。
“不是。”司空摘星说着拢一拢贴着脖颈的头发,十几日过去了,那夜被禄求义留下的剑伤已经痊愈。“只是看到他就想到那个混蛋陆小鸡,气就不打一处来。”
“所以你真的是在气小凤的身世?”苍长行疑惑的看着司空。
“算是吧。”
“算?”苍长行更是不解了。“那就不是全部了,可以肯定陨你不是在气他是南府的人,更不是在气他做过捕快。我明白了,你是在气小凤他六亲不认,见到禄叔伯却不肯相认。”
“不是。”司空摘星却否认了这个猜测,见苍长行震惊的表情又补充道。“他要不要认六亲这之中得失,都只能他自己去承担,他若就是想要吃着苦果我能有什么办法,我犯不着为了这个和他怄气。而且不愿相认是那个陆小鸡自己脑子里面打了结,他若是不想自己解开谁也逼不了他。苍行我敢你和打赌,等那个陆小鸡醒了他肯定会让你所有人失望,甚至会气的你们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那你呢?”看到司空露出等着看戏的表情。苍长行更是闹不懂了。“连他六亲不认你都不会生气,还有什么能让你生他气的。”
“我气的是哪个混蛋竟不止一次,跟我说过他父母双亡。不想认无所谓可是说出这种话又算是什么?”司空摘星收起说笑的表情,满是气愤的道。“更可气的是让我想起来这小子发誓说他从来姓地陆不姓天禄,不然就天打雷劈。好命不要非要给自己取个挨雷劈的名字,活该这小子一辈子倒霉。”
“……”看着司空摘星那义愤填膺的模样,苍长行忍不住笑起来。“陨,你别这样。”
“我怎么了?”这回轮到司空不解的看着苍长行。
“你这样子,可是会让我更狠小凤的,想要与他再抢一抢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