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有些苍白的玉面小修罗容色肃杀。“佛爷忌讳东西不敢下手,但尹小姐你可别忘了,曰山手黑、还同你结过仇。”他手下一压,尹新月脖颈上就立刻出现了一道血痕。他正要继续施压,却在此时一道锋锐的金铁信息素陡然向他后心冲撞过来!好在闪避及时,日山心里一惊,猛然回头,却见歪在床上的张启山正对着自己瞠目怒叱:“尹新月,你放开他!”
副官一呆,尹新月已挣脱了他的匕首,笑道:“张副官,你也太小看我们尹家的东西了吧?我可告诉你啊,‘逆情’之所以叫逆情,除了非做即死外,还可以制造幻象。所以他如今看你,恐怕才是他最讨厌的尹新月;而我,则是他的心上人。”她笑嘻嘻一派天真地凑到了副官耳边。她无从判断副官何时偷听的,但从张启山发觉的时机来看未必听全,也就赌上一赌,偏生不告诉这个缺乏自信的张副官,张启山的心上人就是他。
她赌对了。
副官面上的仓皇骤然闪过,鼻翼抽动、愤恨的瞪向尹新月。
“哎呦,你可别瞪我。现在伤了我,佛爷可是会和你动粗的。”她得意洋洋,“还不放开我去解佛爷的情热么?让我替你们家佛爷怀上孩子,反正,你的内腔也是个摆设吧?”她越说越过分,伸出纤细的手指戳了戳张副官的小腹。又压低了声音道:“别试图叫醒他,不发泄出来他会失心疯的……”
她以为她的奸计就要得逞了,却没想到日山骤然抓住了她的头发猛力地向桌沿一撞。在尹新月吃痛晕迷的当口,他已经撕开了床单将她五花大绑。期间张启山似乎想要撑身过来拦阻,却被日山挡回床上,等到尹新月反应过来的时候,嘴中已经被堵上布团塞进了房间的角落里。
日山大抵是动了真怒的,有什么事冲他来可以,敢碰佛爷、他就给她好看!他蹲下身,雨后青草的冷香在周匝弥漫,居然顷刻间碾压了那股俗媚的蜜糖味儿,他伸手以刀背拍了拍尹新月的俏脸,眯目道:“尹小姐,佛爷不愿打的女人,我张曰山来打,而他不愿做的腌臜事,我张曰山来做。你可千万别嚷嚷,我不仅人狠,刀、更快。”
尹新月从未想到,上次在家中被她欺侮到呕血的坤泽居然这么厉害。
“‘逆情’是吧?好,但佛爷总会醒的。我不想让他醒过来看到身下压得是你这张令人作呕的脸。算我下贱,但我张曰山也是佛爷名正言顺的坤泽……”他发起狠来,往日苍白的容颜居然在这一瞬看起来美到昳丽。他将匕首丢在床头,慢慢站起、转身向躺在床边对他露出厌恶神色的男人走去,单手解开了外衣纽扣。“他要解春药、要肏人,也得用我这个工具。你尹新月,算什么东西!”
日山觉得他就算被佛爷做死,也算是扬眉吐气一把了。
而张启山恐怕真是将他当做尹新月了,困顿在下身焦灼的情欲中不可自拔,眼目间看到的却是尹新月的那张脸。所以他气疯了,打他、骂他、捆他,极尽所能的想要让他恐惧逃离,或者愧悔痛哭。然而他身下压的却是日山,怎么来都行的张日山。
只要是佛爷,怎么着,都成。
日山甚至是喜欢佛爷待他粗暴些的,捆起来干到出水,再说些羞人的淫词浪语,以此攫取安全感、证明他对他的需要与特殊,少年时就留在身上的烙印,这辈子也洗不掉的习惯——几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