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会肚子疼。”
“这样的话……”明楼拧了下手中的笔,漫不经心般的问道:“不射进去比较好吗?”
明诚本来要弯腰拾起长裤,听了这个问题,停下了动作,光着两条笔直的长腿,站在原地,看向他,轻轻说道:“不会。”
“为什么?挺麻烦的不是?”即使心知肚明,也仍想听他亲口一遍遍说出来。
明诚仍然凝视他的长官,话语简洁,诚心诚意:“我愿意的。”
只要是你,怎样都可以。
他站在那里,是一种白璧无瑕的样子,双腿又长又直,白得耀眼。口里又说着这么温驯的话。是太过招人了。
不把他攥在手里是不能安生的。
明楼到底还是把他光着两条腿抱到身上,好好啃了一阵。
明诚双手环上他脖子,指尖沿着他后颈缓缓划弄,口中低低喘息。
诱人的温度和声音。
只是亲当然是不够的,但时间和条件在那里,不是满足欲念的时候。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明楼把他扣在怀里,闻了一会儿他露出来的颈窝的味道,深深咬了一口,才松开他。
强行压下欲念去见汪曼春,明楼情绪自然说不上好。但他城府既深,又向来公私分明,所以外表上看去依旧和平常一样。
汪曼春在76号西花棚里,坐在一张藤椅上,就着新年的礼炮声,举着步枪将站成排的囚犯一个个射倒在地上。
然后,她就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
这些人什么都不是,不过是宵禁时候日本宪兵团抓到的一些无家可归的人。她就用这些无辜的可怜人来泄愤。
黑墙上的一个个枪眼映在了明楼眼里,也印进了他心里,但他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笑着告诉她,买了她最爱吃的,放在办公室里,等她去吃。
明诚已经在办公室里布置好了食盒和碗筷,然而,汪曼春还没来得及动筷,就接到了传递噩耗的电话。
明台的任务成功,汪芙蕖已然伏诛。
汪曼春歇斯底里的时候,明楼抱住她,是她最稳固的支撑。
这是他的工作,就算明知道这副美丽皮相的真实面目,也得装作看不到。
驾车到了汪芙蕖用餐的西餐厅外面,汪曼春不愿进去,于是,明诚留在车上陪她,明楼走进去查看现场。
明楼在西餐厅包间里蒙着梁仲春,明诚就在车上哄着汪曼春。
汪曼春虽然不待见他,但明诚向来是识趣的,从不跟她顶,又明白表示过想要的只有钱而已。且明楼也知道他的真面目,顶多当个玩物,又生不出孩子,威胁不到她。
在这样空空落落惶惑无主的时候,有个人陪在身边,对着温言以待,不能说不是一种安慰。
他实在是生得好看,声音神态又无处不温柔,令人感觉体贴而舒服。
明诚净拣她爱听的来说,编些明楼如何把她放在心上的故事,各种明示暗示,就算汪芙蕖去了,也仍旧有人心疼她。
汪曼春哭了又哭,明诚伸手,把干净的手帕递给她,让她擦眼泪。后来,又哄着她服了点镇静剂,终于让她在车上睡着。
明诚到此时才吁一口气,感觉十分疲惫。
汪曼春是个满身血腥的刽子手,他不愿意哄她。
要编明楼对她的故事,他更不愿意。
他是个人,也会有普通人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