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重彩,只需淡墨轻轻勾描数下,清静的素色在画纸上泅开,便有无华之态惊心。
必须去更深地占有。
身体间发出。
明楼双手用力把他按在玻璃上,毫不容情地冲撞。
微妙的颤栗感由相系的部位传达开去,双方的感受都由此加深了一层。
细腰不断地向后贴上来,催促一般的慢慢摆动、拧折。
那张小口紧紧噙住里面的硬铁,吸咬一般。
这种时候,即使是明楼也很难做什么完整性的思考,只有想将他吞蚀殆尽的原生欲想。
一股热流在里面润泽开来之后,明诚将脸贴在玻璃上面,轻轻喘息。原本冰冷的玻璃都被他脸上的热度熨得温了。
明楼依旧抱着他,慢慢亲他耳朵,耳语道:“玻璃沾上了。”
一道白色的湿流落在原本透明的玻璃上,淋漓着,慢慢往下淌。
“等会清理一下。”
“留着也无妨。”明楼在他耳垂上咬啮一口,“反正也没有人会看到,过完年,再回来弄。”
想想都觉得脸红的事儿。把这种痕迹在明楼办公室里留上几天。
“不要……”过分酣畅的情事之后,头脑仍有些混沌,并不十分清明,明诚反射性地脱口而出。
明楼低低一笑,像是没听清一般,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明楼这么一问,明诚当然立刻就回过神来了。
他刚才说话虽然是无意说的,并没拿腔拿调,但那两个字着实是很暧昧的。
他的性格是把一切放在心里,所以即使是情事中都不肯求饶的。
不过,明楼既然喜欢听,那么再说一遍也无妨。这事不需要什么犹豫,没什么是不能为他说的。
不过是求一求而已。
他想起了以前情事中明楼要他喊过的称谓,明楼是喜欢那样的。所以,他加上那个称谓,说得更羞耻一点。
他侧转头来,唇线轻轻波动,磁性的嗓音低低吐出几个要求的字眼来:“哥哥,不要……”
柔软的姿态和声音。
世界扭曲了一瞬。
被一句话就煽动到这种程度,是始料不及的。
明楼定了定神,松开手,不让凶器继续抵住他。
依旧维持抱着的姿势,会相当危险。怀里汗湿了的肌体又软又潮,正是适合接纳的形态。
他们还要出门,按倒了再操一次是不可以的。
幸好,控制情绪这种事情他一直以来都很习惯,所以,明楼语气上倒是一如往常没什么波动:“那你就清理一下。”
清理玻璃前,明诚先清理自己。
一只手扶在玻璃上,腰抬高,白皙的双腿分开,纤长的手指探进漾着潮润红色的小口。粘稠的白色液体顺着手指的导引慢慢流出来,大部分淌到了地上,小部分沾湿了大腿内侧。
近似自渎的情态。
明楼本来打算稍微再看一会文件,但发现根本不可能做到。
能听得到自己呼吸的声音,除了眼前的画面之外,无法专注于纸面的任何一个字上。
腿间硬得发痛。
明楼掩住眼底的暗潮,声音中不露一丝端倪:“这个要专门弄出来的么?”
明诚已做完清理工作,捡起地上的一小块白色布料,指尖扣住边缘,将它沿着修长双腿向上拉上去,一面答道:“留在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