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能走吗?”他低语。
熙渊惊讶于他的细腻,竟看出了她的脚伤,浅笑点头,“可以。我们还是回屋阁那里更安全。”
卿清想从容若怀里下来,他却怎么也不肯松手,抱着她径直超前。
一路而行,他都绷直着下颚,冷怒不言。
回了部落,熙渊又被嬷嬷抓了回去。容若抱着卿清回了屋子,丢在床榻上,随即跨上床榻,如夜间猎食的黑豹一般扑吻上了她,夺了她的呼吸。
他吻上她的唇瓣,吸咬着她,探入她的口中,如风如狂地撩拨着。
“唔——”卿清来不及反应,被吻得这般,有些调整不了呼吸。
相触的唇齿间,只有羞人的粗喘声,和女孩子嘤嘤之声。吻到他都觉得要不能呼吸,才缓缓松开,看着张合着小嘴大口呼吸的小家伙,看着被他吻红的唇瓣。
小家伙望着他,眼眸里蓄了泪——
他抱着她的手依然在发抖,他索吻的恐惧一样传达给了她。
卿清伸手抚上眼前的俊脸,她也一样在怕,怕要离别,也怕没能好好告别,“老公,如果”
“没有如果!”他断了她的话,俊眸幽暗,抬起,渴望地看着卿清,“我们回庄子,好不好。”
泪珠子滑落,卿清点头如捣蒜。
谁也不敢点破,谁都不敢说破天象。
他低头吻来,她轻启着唇,四瓣绵绵,里头,只有深深地眷恋。
翌日正午,竹青和风棋都收拾好了一切,众人准备离开。却在部落之门遭遇了阻挠——
不知何时,部落由重兵层层围绕,上千兵马分拨持刀拦在各个出入口。
“抱歉了,容若庄主!我受朝廷之命,剿除乱党。绿洲与颜国往来密切,朝廷密诏,绿洲有一道兵符,若不能交出,则视为通敌叛国,一律剿杀!”
众兵让出了一条道,让周文晔而过。
容若冷眸对着,“我落隐与朝廷,向来无瓜葛,彼此不问事。麻烦让开。”
“容若庄主,你没听明白我说的话吗?一律剿杀的意思,就是一个不留,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