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夏宏、夏宏的律师、连夏宏的秘书都已经和夏白说过了,可他还是觉得紧张。
可能还是因为心虚,心虚于他曾经有着间接害死他亲爸的想法。
任景严不知道这些,夏白对这件事守口如瓶,连武仁他也没告诉。
现在要当着法官检察官的面捅破这一层窗户纸,夏白当然不愿意别人把他定位成不孝子。
看着小暴龙依旧阴云密布的脸色,任景严终于察觉出不对劲,一手搭在人的肩夏白不喝酸奶了。
“ 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
夏白终于还是说了出来,他休惭愧地红脸低头 , 害怕知道了真相的任景严会对他失望。
从说出口的那一刻,夏白就知道,他在任景严那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正面一点的形象又要崩塌了。
可是任景严并没有露出令夏白担心的表情,他明白了什么似的拍了拍夏白的肩膀,宽慰小暴龙。
“ 是个人都会有迟疑的时候,你觉得你这样做是在帮你妈妈惩罚你爸,
那就把你爸妈他们之间的事也和法官说明白。
这样,大家才能知道错不在你,根源在你爸那里,懂我的意思么?”
夏白听懂了,可又觉得任景严这样讲有些歪理,可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
开庭了,夏白作为原告人证,在第二次夏宏方代理律师提交证据时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他按着律师团早就给他拟好的证词,尽量顺利地交代完所听所闻 , 坐在被告一方的沈瑜也盯着夏白看,两只眼球接近枯槁。
这是有力的证据,法官疑惑夏白作为原告的儿子怎么会任由被告下药给原告 ,经过这么长时间才肯让原告知道。
夏白回答的真实、干脆,因为他爸害死了他亲妈,他要为亲妈解恨。
听到夏白说出原因时,坐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