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多岁了,老迈不堪,根本无力率领契真重返草原,与各部争雄,所以,只能是他死后,由年富力强的野心者来做这件事。”
李皕解释。
王秦习惯性的敲击着面前的席案,若有所思,草原上的争斗,远比他想象的激烈、复杂。
数日后,李皕离开洛都,前往北境。
他的驻地在燕都以北的幽州城,幽州往北,就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这里是北境第一重镇。
同时,大汉在幽州附近,开设了大型的马场,专门繁殖、培育优种的战马,为骑兵提供最优质的战马。
几年下来,幽州的马场,规模已达二十多万匹,为骑兵的建设打下了牢固的基础。
李皕一到幽州,就先去视察了马场,随后召见各镇将领于幽州议事。
但是各镇将领都像事前商量好一样,纷纷以养病、练兵为由拒绝了议事。
只有幽州本镇的将领到场,但他们同样对这位空降而来的顶头上司没有好感。
如果是龙治、陈寻,或者其他将领被调来总领北境军事,他们是会服从的,只是这李皕是谁?
从那冒出来的?
不过一个十几年没有带兵打过仗的亡国旧将,凭什么统领他们?
骄兵悍将们表示不服。
见诸将不来,李皕也不生气,他集结幽州的军队,检阅他们的操练情况。
有几个不服的将领,故意与李皕对着干,操练极为敷衍。
李皕看后,冷笑道:“都说大汉的军队,军纪严明,令行禁止,骁勇善战,难道就是这副模样?”
那几名将领冷冷的看了眼李皕,根本不搭理李皕。
李皕大笑一声,对这几人道:“今天,我们当着全军的面,各自签下生死状,你们联手若是能击杀老夫,老夫认栽,若是不能,嘿嘿,就别怪老夫手下无情了,怎么样?”
那几人互相看了一眼,都露出冷笑,表示愿意签生死状,并对李皕道:“那你可别怪我们以多欺少了。”
“哈哈,老夫活了这么一大把岁数,死是迟早的事,不外乎是早几天,晚几天的事。”
李皕一副看淡生死的样子。
几人当着全军的面,签下生死状,随后在全军将士面前,展开搏杀。
五名青年将领,围攻李皕,毫不留情,一出手就是杀招。
李皕看似老迈,却异常敏捷,每一次都能躲过致命攻击,在五人的围攻中,游刃有余。
将士们都不看好李皕,有些人甚至做好了替李皕收尸的准备,毕竟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再厉害,也不会是五个年富力强的青年对手。
“杀!”
李皕突然暴喝一声,由防御转为攻势,迅猛的挥刀看向离自己最近的一名将领。
只听血肉“噗嗤!”一声,那人连惨叫的机会都不能喊出,便被李皕削去了脑袋。
这一幕,震撼了全军将士,所有人都长大了嘴巴,变得目瞪口呆。
剩下四名将领,被吓得不轻,他们收起心中最后一丝轻视,全力以赴。
但李皕越战越勇,像是一头暴躁的老虎,不一会,就剁下了第二名将领的头颅。
剩下的三人,信心受到重挫,这个老头太凶猛了。
他们开始后悔,不该草率的签下生死状啊!
事到如今,只能奋力死战。
但李皕丝毫不怵,转手就是一刀,又剁去了一人的脑袋。
剩下的二人彻底崩溃了,再没有勇气和李皕搏杀。
“我们认输!”
二人弃械投降,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李皕摇摇头,道:“战场之上,敌人是不会对你仁慈的,而我大汉,即使败了,也不容许有人对敌人投降,哪怕输了,也要战至最后一兵一卒,我今日若是宽恕了你俩,日后必成隐患。”
说完,李皕再次聚起刀。
那二人吓坏了,想要说些什么,却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李皕一刀斩杀。
五颗血淋淋的头颅狰狞的滚在地上,无声的控诉着李皕的凶残和勇猛。
所有人,在这一刻起,再也不敢轻视李皕。
李皕一声令下,全军立刻精神抖擞,等待李皕的下一步指示。
“操练,继续。”
李皕淡淡的说道,并用衣摆轻轻的擦拭去血迹。
“杀!”
“杀!”
将士们不敢怠慢,纷纷打起十二分精神操练。
李皕以一敌五,力斩五人的事迹一传出去,北境各镇的将领们都吃了一惊,开始思考下一步怎么办。
难道就这样认怂?
那也显得他们太懦弱了。
他们有些不甘心。
很快,李皕议事的军令再次传来,这一次,李皕在军令的最后说道:“过时不至者,斩。”
各镇将领都知道李皕是个狠人,不敢无视,纷纷前往幽州。
王秦很快也知道了此事,一些官员、将领以此事弹劾李皕,认为他杀害部将,罪大恶极,当以严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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