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领夹的手指有些不稳,男人站在床前,看着这件精巧的礼物,发现自己除了将它紧握在手之外,再做不出其他举动。
“贝克街的房子是我租的。但是赫德森太太收的租金太贵了,我需要找人合租。准确的说,我需要一个室友。”
斑走进一楼的卧室,看着床上那个熟睡着的男人。明明从一开始早就下定决心不再看他一眼,但是此时此刻,他依旧不受控制的走到床边,低下头,仔细端详起那张神态安然的脸。
他的衬衣领口上戴着那对金色的领夹。
“我已经想过了,我让你住进来可不是为了和你划清界限的,斑。如果你一定要死守那条线,你现在可以把我推开,但我绝对不会放手。”
斑知道他现在还不会醒来,麻醉剂的药效他一早就估计好了。他放心大胆的伸手抚上柱间散了一枕头的长发,明明是个大男人,但是头发却柔顺得像是女人一样,与他的毛刺尖利迥然相反。
他低声笑了笑:“那天,你明知道我要走,为什么还要准备礼物?”
手指摩挲过对方有些消瘦的脸颊,温和的眉眼,最后停留在了那微干的唇上。
“如果我那天就走了,我们……”斑顿了顿,缓慢俯下身,“算了,都是无用的假设。你和我,都不是相信如果的人。”
“要留下你,我有千百个理由,而你只要一个,这场争辩毫无意义。我这样说,你还是要走吗?”
斑一手按在了柱间的唇上,然后低下头,在自己的手背上烙下一吻。
“到此为止。”
伦敦总是多雨的,哪怕是在冬天,也改变不了这样湿冷的天气。雨水落在脸上一片冰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