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低喝一声,手中的长刀直直地甩了出去。看他也是有武艺在身,那长刀打着回旋撞在了莺凝小腿,一声惨叫,莺凝跌倒在地,趴在了枯枝败叶中挣扎着向前爬了几步,便没了多少气力。
两名官兵狞笑着走了上去,丢刀的那人生的尖嘴猴腮面目可憎,此时已经颇为急色,搓着双手就要开始享受这只受伤的小鹿。
“跑个什么,我们哥俩还能亏待你不成!”
“就是,等会你若是舒服了,可别忘了我们兄弟二人的好处!哈哈!”
两人一边说着一便开始解开身上的甲胄,没走几步便**了上身。
莺凝小腿被伤,此时只能坐着向后退着,美目中带着怒意,但心中已然慌乱。噌的一声短剑出鞘,但她就像是一只受伤的羊羔,根本没有丝毫的杀伤力可言。
“你们别过来!”
她突然哭了出来,却让两个男人色姓大起,笑的狂妄还去解自己的裤带,莺凝的短剑直直地横在了脖子上。
刘剑心道要坏,此时也顾不得再吓莺凝,低喝一声‘贼子敢尔!’手中的两枚铁棋子直接甩了出去。
噗!
两个汉子的动作一顿,四只眼睛同时瞪圆,双手想要去捂自己的脖颈,却只能仰倒在地。
血水,殷红了地面。
听见那声低喝,莺凝双目间起了些许希望,抹脖子的动作也是一顿。那道身影自斜刺里冲了过来,满是急切地夺过了她手中的短剑扔到一旁。
莺凝微微一怔,待看清刘剑的面容,便扑到了他怀里,嗷嚎哭了起来。
这么哭多少有些破坏她清新而清纯的形象,但哭的刘剑一阵心慌意乱,有些懊悔自己为何没早出来一步。
由着她发泄了一阵,感觉肩膀一疼,却是被几颗银牙咬了一口。刘剑有些夸张地倒吸一口凉气,莺凝却在他怀里痴痴地笑了两声。
女人心海底针,刚才还哭得要死要活,没一会就梨花带雨地笑了。不过笑总比哭要好,听着她犹如梦呓般喃喃低语,刘剑稍微松了口气,将她横抱起来走回了苏州城。
“让人看见……”
“你是我未婚妻子,看见就看见了,他们能奈我何。”
杀了两名官兵,又大摇大摆地抱着莺凝进城,在这里却也不能多呆了。
刘剑在西城的客栈中找到赶车的老李头,三人去了客栈收拾了些行囊,将那些苏绣和买的玩物都带上,在东窗事发之前出了苏州城。
“卷起裤腿给我看看。”
“别,男女授受不亲。”
“都跟哥同床共枕了,还这么害羞做什么。”刘剑略有些哭笑不得,只是看你的小腿又不是、又不是……
莺凝红着的小脸快要滴出水来,小腿红肿了巴掌大的地方,这让刘剑一阵心疼。责怪道:“乱跑什么,江湖险恶、随处便是歹人,今曰若不是我在这,你岂不是真就香消玉殒了!”
“我……”莺凝被他说的双目一红,却又要大哭一番。刘剑直接败下阵来,冷起的脸赶紧挂上些笑容,这小姐姐一哭就是惊天动地,任谁也承受不起。
“好啦,既然你想闯荡江湖,那就让弄梅先生带你找个师门习武,等你武功大成再出来闯荡游历。”刘剑叹了口气,“今曰那两名官兵不过是不入流的普通人,你若是沉心迎敌也并非没有一战之力。”
“可人家慌了神么。”
“你还有理了!”刘剑瞪了她一眼,莺凝肿着一双水蜜桃瞪了回来。刘剑顿时没了脾气,心道伤者为大,果断地低头为她揉捏着小腿。
不自觉的,几丝内息涌入了莺凝体内,没几个呼吸,莺凝突然娇吟一声,身形软倒在了马车的软座之上。
“春哥,别弄了,我难受。”
“嗯?你怎么了?”刘剑动作一顿,看着莺凝紧闭着双眼、轻皱着薄眉的表情,忍不住食指大动。刚想轻薄几番,却见她闷哼一声,面色惨白,嘴角溢出了些许鲜血,刘剑不由大惊失色,一时手足无措。
怎么突然吐血了!
“不要运功!”
车外突然传来一声低喝,便听赶车的老李急忙唤了一‘吁’,随后便是车帘被掀起,不高的中年男人冲了进来。
“先生?”刘剑微微一愣,抱着莺凝小腿的双手不知该如何自处。
弄梅先生在莺凝身上轻点了几处穴位,轻声道:“莫要运功抵御,让这股内息自己化去,不会伤你。”
莺凝面色瞬间好转,恢复了那般红艳欲滴,刘剑体内的内息倒是止不住地开始运转,开始了自行修习。
“看我做什么!”步潮声瞪了眼刘剑,后者干笑两声将莺凝的小腿放下,又小心地拉下裤腿。
“先生怎么来了?”刘剑尽量让自己面色如常,不过当着老丈人的面占人黄花闺女的便宜,饶是他脸皮再厚,也是忍不住一阵惴惴。
“我一直跟在你们身后,这几曰你们的所作所为、胡作非为,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