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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呀呀!”
宁静冲上,奋力掐他脖颈:“乐平,杀了他!”
艺人们皆逃,唯乐老白乐平还在。
乐老白一踹儿子,乐平畏畏缩缩,一见关豹凶色,发怂不敢。
宁静大急:“上啊!”
“呀——”
电光石火,关豹反手揪住宁静头发。目显白息,暴起站立,一把甩开宁静。
双掌发狠,扯下力竭的羊俭。高高举起,愤怒砸地!
“啊!”羊俭嘴破头肿,幼躯大震!
若换宁静,这击非死也残!但羊俭在军中曾遭千锤百炼,抗得住重击!但身受重创,无力再战。
关豹脚踩羊俭胸口:“还没见过这么狠的小鬼!若有一把真刀,老子这条命,真断送了!”
乐平见羊俭失败,下意识就跑。
刚跑五步,被关豹大喝:“跑!你试试”
乐平登时就不敢了,抱头缩乌龟,只哭:“爹爹救我!”
乐老白见对方气急败坏要杀人。忙跪爬过去:“大爷饶命!你要杀……就杀老汉一人,放过孩子们吧!”
“滚!”
关豹才被蛇咬,条件反射,把乐老白踢个底朝天。
乐老白一咬牙,磕头哭求。
关豹歪头看他,又看看乐平:“老子为儿子求饶,儿子却缩头当乌龟,呵呵!
亏你儿子还是个大人,刚刚要是他也给我来一下,说不定你们就赢了。这等无用不孝之人,留他何用
你们一个……也别想活!”
乐平只在哭。宁静忍痛站起,大骂:“废物!”
关豹扼住羊俭咽喉举高:“两只出头羊,放走了一圈猎物。不过没事,老子宰完你们,再去杀人!”
手掌用劲,羊俭舌头探出:“去死吧!”
“死你妈!”
背后传来一声怒吼。一根铁棒,打着旋儿飞来。
关豹避过,铁棒撞物反弹,乒乒乓乓在地上打滚。
关豹沉脸望去,见三个强壮少年,脸含怒气冲来。
乐平大喜:“碧眼儿,戴二狗,伍蛤蟆!”
正是林渊,戴金锁,伍七。
林渊愤怒盯着关豹:“欺负小孩算什么本事放了他,跟我打!”
关豹不屑一笑,正要杀羊俭。林渊瞳中碧息闪现,大迈一步威慑。
“炼武人”关豹微愣。
“乐平,去把我铁棍捡来。”
林渊吩咐一声,冷冷说:“狮王鬃的人渣我认识你们的狮子头谢汾,和讨债人荆松,刚刚都被我击败了!”
“嗯”
关豹仔细看他,醒悟:“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说书小鬼。谢汾被你杀了”
林渊冲戴二伍七一打手势:“是啊,被我大卸八块,丟后厨烧了。你比谢汾如何”
关豹眼冒戾气,朝众人扫一圈:“谢汾是个废物!五只小羊,也敢逞凶”
“羊有角有蹄有牙,性热,逼急了照样干野兽!你识相些,把人放了滚蛋!”
“好啊,给你!”
关豹一把将羊俭扔林渊。林渊接住,见关豹自己也冲来。
“小心!”戴金锁伍七左右护上。
伍七撺拳拢袖,斗大拳头直抡。
关豹一把挡开,绊倒伍七,自己身型也一缓。
这边林渊放了羊俭,脚踏大地引麟力,右臂暴鼓填重炮。碧息燃烧,俯身一撞!
今夜屡受窝囊,憋了一肚怒火,全部由一拳点爆!
禄存、廉贞、左辅——拳爆三星
——东方·逆麟炮!
关豹不知厉害,下意识一拳相抗!
轰!强拳击弱拳!关豹身子如断线风筝,白眼狂翻,抱手摔地!
林渊一拳破敌,伪境的碧息再灭。但一吐内心怨怒,无比畅快。
关豹疼痛翻滚,戴金锁阴脸抢上。从衣内掏出一板砖,照头一顿猛砸,于是关豹不动了。
林渊吐槽:“戴二……你怀里一直揣块板砖”
伍七吐槽:“你不嫌硌得慌”
“娘骂的!”
戴金锁朝关豹啐一口,说:“习惯了!板砖傍身不心慌,随时准备砸人!”
林渊伍七:“你牛比……”
“林渊啊……”
乐老白哭着把他抱住。乐平诚惶诚恐把镔龙铁递他。
林渊接过,问:“乐叔乐平哥,羊俭宁静,你们没事吧”
伍七把羊俭扶起,羊俭龇牙咧嘴,忍痛说:“无事!”
乐老白老泪纵横:“这到底怎么了不是寿宴吗,忽然打打杀杀的”
“不是一句话说的清。聚仙楼现在杀人放火,很不安全。我们得出去!”
乐平忙说:“快走快走!”
“羊俭和宁静在这很好!我们得去后厨,接田庚和戴四。然后找到大小眼和范鲤。”
羊俭问:“大小眼呢”
林渊摇头:“不见了!他今天不知是大显神威,还是邪魔附体。拿把短刀,就要大杀四方!
兴奋过头还了流鼻血,不知道跑哪去了”
“短刀阴匕邪冲”
羊俭成熟的小脸,忽然满是惊恐。顾不上全身疼痛,急说:“我要去找大小眼。立刻,马上!”
林渊看他神情,直觉不好,说:“肯定是要找他。我们先离开这里……宁静你在干嘛”
“啊没什么!”
宁静扯开胸口,掏出一已经变形的书本。
显然,因为胸口有书,抵消了关豹的力道,当然书也被打得变形。
林静正在整理,格外小心翼翼。
“你也喜欢衣内藏东西”
林渊吐槽:“别照顾书了,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