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气,就是战斗中因自己原因,炼气出了问题。也就是你修炼不到家而出现的失误!”
汉子松开双爪,左手竖指往身上乱点,右手撑掌一拍!
“啊——”
林渊五脏震动,咳嗽吐血。后背猛烈撞墙,摔趴在地。
“身体……动不了了!”
汉子大笑“看吧,老爷说了对你这种弱鸡,就是一爪子的事!
他娘的,战斗中因自己失误而败,是最丢人的。简直是弱鸡中的弱鸡!”
林渊红脸,再次用龟虽寿的龟息术聚气。却感觉丹田的阴阳二气排斥,不能融合。
汉子抬手:“临死之前,对自己的不自量力后悔吗?”
林渊血气上涌,碧瞳里满是不屈“你们这群,视生命如草芥的暴徒!
我……恨不得亲手灭得你们连渣都不剩!”
“还是只宁死不屈的弱鸡,有遗言吗?”
“你是谁讨债人荆松吗?”
汉子浓眉一扬,鼻孔朝天,不屑喷气“杀你这种弱鸡,用不着头领级别的动手!”
“我真的……那么弱吗?”林渊咬牙,心中愤怒又不甘。
“好啦!”
汉子五指曲张,眼中闪现嗜血的凶光“最激动的时刻终于来了,引颈受戮吧弱鸡!”
“住手!”
“恶贼,休得猖狂!”
汉子身后传来两声厉喝,却是田庚和戴玉佛。
刚刚戴四一见楚云帮的人,便觉不好,急急找到田庚。两人听到打斗声,这才赶来。
“碧眼儿!”戴玉佛见林渊趴地不动,登时红脸。
“哼!”田庚双目怒瞪,紧握一柄特大号的炒勺向汉子冲去。
林渊急吼:“别过来!”
“不要命的弱鸡真多!”汉子不屑,伸出两指去夹。
指勺一碰,汉子装比失败。“哎呦”一声,捂手疼得龇牙:“嘶……这蛮牛力气倒大!”
田庚抡起炒勺“呼呼”地砸。汉子躲闪几下,卖个破绽,让过炒勺。抬指又朝他身上一顿乱点。
田庚铁躯僵住。汉子站他面前,打量下他壮躯“好条蛮力大汉!半点炼气不会就来送死?活腻了吧!”
对准田庚胸腹就是一掌。
田庚连退几步,体内气血翻腾。身子发抖,已受重创。
他虽口吃沉闷,性子却刚硬不折。仗着体魄硬健,强咽喉中腥血。
“咱跟你拼啦!”
戴玉佛吼吼冲来。汉子看也不看,一脚踹倒。
“大牛,玉佛……”
林渊趴在地上。仓促间,龟息疾聚少数真气。
他希望燃起,火速用腾蛇催动全身。但胃脾二经上的几处穴道堵塞。真气受阻无法突破。
强冲几次,经脉穴道火辣辣疼。刚聚好的真气,脆弱消散。
林渊脑中涌上一股寒意,那是绝望的滋味。
他冲汉子喊“等等,这事跟他们无关。你冲我来……大牛戴四你们走啊!别管闲事!”
“不是闲事!咱可不是烂草鱼,不会丟下兄弟不管的!”
戴玉佛忍痛站起:“对吧大牛”
“对!”
田庚一擦嘴角血迹,指指林渊。坚毅而肯定说“朋友!”
“够义气,老爷喜欢!反正黄泉路上,有伴不寂寞!”
汉子面孔朝天,舔唇狞笑“为表示对你们重义的赞扬。老爷决定,用我新学的盐帮最强武功,送你们归西。
过程很痛苦,但你们三都是好汉,肯定不怕!”
汉子瞳中赤息流转加速。真气疾速变幻,大喝:“夙沙!”
左掌心如淬卤汁,黑雾滚泡——卤毒掌!
右掌心结成颗颗银霜,滋化丝丝白烟——化盐掌!
“盐帮最强武功夙沙!老爷让你们选择。
是中卤毒,全身发黑而死还是被吸干盐分,遍体腐朽而亡?”
浓密虬髯的汉子瞳燃赤息。左掌黑泡,右掌白烟,宛如命运的审判者。
“你这混账!”
林渊仍试图反抗。体内强行聚气,嘴中大叫:“来人!有人吗救命!”
“哈哈哈哈,弱鸡你叫大声点。我看这下贱肮脏地,谁来找死”
汉子走向林渊:“你这弱鸡可恨,活活毒死最好!”
散白烟,浓黑泡。汉子大喝“死吧——”
“唉……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啊”
一物破空,飞射扎进汉子掌中黑卤。
是一粒状元豆!悬浮掌心,瞬间黑化。
汉子转身。见一瘦高少年,耷眼溜肩,不是衰狗黄三粥是谁
“楚云帮的大叔唉……
我们为曹帮主寿宴,忙得连尿都没撒。这有功劳有苦劳的,您骂我们这下贱肮脏不好吧”
汉子吹毛瞪眼“哪来的衰狗”
“我是这儿的厨子。”
“你刚刚叫我什么?”
“大叔啊?”
“大你娘的叔!”
汉子破口大骂“干你这衰狗!老爷今年才十九。”
“……”
黄三粥耷拉的眼皮难得睁起“你只大我两岁”
一旁倒下的三人也古怪看他:“你是十九……还是三十九”
汉子见四人惊讶,愈发恼怒,显然十分忌讳这个。
林渊默默低头:这厮跟没遮拦差不多大,实力更强……不对!
现在想想,跟没遮拦打时,一直是我攻他防,他没用什么杀招。
果然,我才是自以为是的大傻鼻,可恶!
“唉这位……大哥!”
黄三粥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