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吧。”
心急?心急什么,弄死她吗?报复吗?这不是把她往风口浪尖推吗?
抬头死盯谢御颜,谢御颜装模做样往后缩了缩,表现的自己很怕谢御幺,果不其然,谢荣邢的臂弯更加紧了。
“带下去,掌板五下,再罚三日不准出门,”谢荣邢狠狠心,对比谢御幺,他还是疼爱谢御颜更加,眼看宝贝女儿受伤,他怎么忍心,全然忘记了刚回府自己的心思。
谢御幺眼底划过失落,她本以为,那日回府谢荣邢有所改变,不在是痛下狠心的人,那日的疼爱,可能也是装装样子吧。
他至始至终都没看到谢御幺的伤,只顾身边谢御颜。
两位仆人上前准备架起谢御幺,“不用你们来,我自己会走,”谢御幺挣扎摆摆手,对上谢荣邢的眸子。
曾经没有体会过的狠心,这次扎扎实实的体会了一把,怪她,一顿饭就被人收买,以为他是什么好人,从此刻开始,父亲的名号从她字典里删去。
这是第一次,她扔了,也是最后一次。往后在想害她,别怪不客气。
身后仆人拖来一个长板凳,示意谢御幺趴上去。
一棍接着一棍,扎实的打在屁股上,一棍下去谢御幺屁股就感受到了皮开肉绽的痛,谢御幺不示弱,一声不吭,每一下她都记在心底,定当百倍奉还。
待五下全部打完之后,谢御幺疼的站不起来,仆人也是势力的种,一把将谢御幺推倒在地,收起长板凳走了。
四喜不在身边,谢御幺腿软屁股疼动不了身,只能在任由自己趴在前院地上。路过的丫鬟纷纷捂嘴笑话,更胜者指指点点。
将军府不是她的栖身之地,看来要抓紧找个住所了。
半刻钟时间过去了,谢御幺感觉好像有了些力气,强撑着身体站起来,每动一下,屁股就像被撕裂一样,疼的谢御幺不禁倒吸气。
一瘸一拐往回走。
“小姐,你怎么了?”四喜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见谢御幺满脸痛苦,脸上赫然一道血印子。
“快过来扶我一把,”谢御幺站在原地,实在是疼痛难忍,一路全靠脚掌磨蹭,一步一步挪回来。
四喜丢下手里的活,赶忙跑过来,“小姐,你……”只见早上活奔乱跳出门,回来就成了这副狼狈样子。
谢御幺衣服渗出丝丝血迹,想必是路上走的太累,伤口挤出了血水。
“小姐,你流血了,”四喜瞧见血迹,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谢御幺趴在床上,屁股时不时像抽筋一样疼,这等酷刑,也只有在这个时代能感受到了,每疼一下,谢御幺都咧嘴难忍。
这掌板后劲越发的疼痛,本应该揭开衣服瞧瞧伤口,但无奈只有四喜一个男仆,这种事情不太方便,现在每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幺儿,你没事吧,”花脩锦不顾四喜阻拦,冲进门。
等谢御幺走后,花脩锦又练了一会,就听见将军罚谢御幺一事,他赶忙跑了过来。只见谢御幺小小一只趴在床上,屁股上的血丝渗出一片。
不由得心头一紧,上前坐在床边,看谢御幺头朝里,没有理他,花脩锦也很识趣的没有在吭声。花脩锦以为谢御幺在伤心,默默哭泣。实则谢御幺在脑筋打转,想着离开将军府怎么生存。
“四喜,去我院里找诺娲,让她带参霜膏来,”四喜听令,转身离去。
谢御幺小声开口,“你觉得,我离开将军府会怎么样,”谢御幺谨言慎行,有了谢荣邢前车之鉴,她不敢保证花脩锦可以百分百信任。
“离开做什么,”花脩锦理解,谢御幺在将军府生活很糟糕,但离开将军府她就什么都不是,谢御颜与柳花梨更容易害她。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谢御幺没有想好,确实,她现在需要一个栖身之地,但将军府不是最好的选择,如果有了别的地方,她一定麻溜走人。
两人互不相视,空气安静的出奇。
此时的谢御颜怒发冲冠,急匆匆来找柳花梨,她现在一日都不能忍,谢御幺必须立马消失。
“颜儿怎么来了,”柳花梨上前,“你这是怎么了,”只见谢御颜蓬头垢面,污泥满身,脸上的刀痕明显。
柳花梨捧起谢御颜脸颊,满是心疼,这好生生女儿,怎么变成这副摸样。
谢御颜一改画风,在柳花梨面前没有哭哭唧唧,倒是眼神坚韧。
“我要谢御幺死,不知道姨娘做不做的到,”开门见山,谢御颜不想再装了,她已经装够了。
看着和平日里完全不同的谢御颜,柳花梨思路有些跟不上,“颜儿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