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御颜怒拍桌子,“她竟然敢辱骂我,说我是只野鸡,还刮伤我面容,现在不能留她活路,我必须要她永远消失,”谢御颜眼里充满仇恨,势必要将谢御幺处死。
“姨娘,我已经知道你准备了蒙汗药,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柳花梨一惊,没想到,谢御颜竟然知道蒙汗药的事。
“现在父亲关她禁闭,悄悄死在自己院里,谁能发现是你我动的手,”现在是最好时机,容易下手,还不会波及到自己。
柳花梨沉思,不做回答。
“难道姨娘是心软了吗?”见柳花梨不说话,“姨娘不动手,那我自己去,”谢御颜只是诈唬柳花梨,柳花梨是不会允许谢御颜手上沾满鲜血的。
只是柳花梨没想过,她只想谢御幺身败名裂,撤走嫡位,这样谢御颜就是嫡女,就可以不用看别人眼色,嫁入好人家。她没想要谢御幺死。
不是她不够狠心,只是做母亲的,心底还是有一丝柔软存在的。
“颜儿有什么打算,”无奈,比起旁人家的孩子,还是要先考虑自己家的。
谢御颜看四下无人,凑近耳边,捻喃一番。
对上柳花梨,“姨娘可懂?”柳花梨似笑非笑,算是好计策,“好了,这事就不需要颜儿在费心了,母亲自行安排,”起身去找来一个小罐子。“拿这个回去,一日三次抹在伤口上,不会留疤的,”看谢御颜脸上伤口不深,再加她的秘药,几日便可恢复如初。
谢御颜心安了许多,她就怕这脸上留下伤疤。
侧院内,花脩锦站在门外等候,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看谢御幺光个屁股抹药,只能呆呆的站在门外等着。
“嘶~”药膏有些冰凉,抹在伤口上有些缓解疼痛,只是谢御幺不太习惯,就这么撅个屁股,无奈自己看不到,也够不着。
抹好铺上一层纱布,穿好衣服,谢御幺还是只能趴着,看来这几天只能这样了,根本不需要谢荣邢下禁足也出不了门。
“谢谢,”谢御幺习惯性的道谢,就算对方是个丫鬟,也不耽误谢御幺平等待人。只是诺娲有些愣了神。
诺娲不算是将军府下人,是花脩锦在外一手带下的,不归将军府所管。
“小姐不必客气,这几日我会每日上门一次,给小姐敷药。”
什么?每日一次,谢御幺可禁不住每日被人看一次,“不用了,你把药膏放下就好,我以后自己来,”真是让人尴尬的事情。
诺娲有些为难,“脩锦哥哥那里我去说,你不必左右为难,”诺娲点头。
出了门,“好了吗?”花脩锦有些着急,诺娲不曾见过这样的花脩锦,“好了,只是小姐说以后自己来上药,”诺娲一五一十说明。
“好了,你先下去吧,等一下,把饭菜都拿来这里,我在这吃饭,”交代清楚,诺娲回了院。
花脩锦推门进入,“我刚才和你说的,你有考虑好吗?”谢御幺先开了口,对于离开将军府,她是比较迫切的,有了今天这一事发生,还不知道那母女二人日后想着怎么算计她呢。
不过回想一下也是可怜,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总是没有好事发生,换个地方居住,可能风水会好些吧。
花脩锦沉思了,他不是没有好的居所提供,只是离开将军府,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你当真要离开吗?”
“我确定,这里不是我家,我没有什么可留恋的,”谢御幺语气平淡。
“你这两日先养好伤,等我去给你找个好住所,你在找个理由搬出去,”花脩锦低头,看她如此坚决,也没什么好阻止的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自己能力找个好地方。
确实,出府才是最难的,有什么理由可以让她永远离开将军府,真是个烧脑的问题。
诺娲带人端来了饭菜,花脩锦走近,各样挑了几筷端到谢御幺面前,“吃一些吧。”
谢御幺稍微直起点身子,“四喜,你来喂我,”看出谢御幺有些防着自己,花脩锦不理解但也不言语。交给一边的四喜,自己乖乖坐在桌边安生吃着自己的。
不言不语,悄无声息。
不知花脩锦什么时候离开,谢御幺也不知觉的睡着了。
梦里,谢御幺不停在跑,同一条路,为什么没有尽头,谢御幺站在原地左右相望,森林?还是街道?天旋地转,这是哪?为什么模糊不清。啊!
谢御幺忽的睁眼,胸口闷着一口气,原来是在做梦。
已经是傍晚时分,天色也暗了下去,谢御幺不知睡了多久,趴着睡导致脖子有些邦邦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