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他装作老百姓的样子,伸着手,望着那边的棺材,指指点点。
“是哪位大人去世了?”他装作一副好奇的样子,一旁的士兵挥着长枪,把他推上到一旁骂道。
“是皇兄大人,当朝的龙种。”那个细作从远处,看着那边,那具尸体,似乎和描述的也是很相像。
“只是王爷再三要小的确认,不然的话就直接回去了。”那个细作思来想去,决定晚上去灵堂看看。
这时候两个武林高手,已经看到了那细作抓耳挠腮的样子,不仅哑然失笑。“真的是太有趣了呀。”
只是这般,刚好将计就计。两个人埋伏到那里,那棺材就放在灵堂正中间,只等那个细作过来。
到了晚上,天黑压压的,不漏一丝月光。那个细作轻手轻脚的,绑上一根绳子,到了灵堂处。
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两名武林高手看见。“今天我们兄弟二人,就给他演的像一些,不由得他不信。”
那细作,好不容易才到了那棺材前面,瞪大了眼睛看着那边。“只是那张脸,好像是扭曲变形了。”
细作的心里也是万般的犹豫,困惑。“其实已经很像了,再能走近的话,十有**就是流奕辰本人。”
只是凌王,给他下的是死命令,假如那情报不准,就要杀掉他的全家,他也绝对不敢掉以轻心。
这个时候两名武林高手,重重的走到棺材的另一侧,跪在地上磕着头。“皇兄大人,奈何如此。”
他们两个哭着,眼里都流出了红色的液体。“靠着大人您,小的们才一路痛快,这可怎么办呐。”
这声音把那个细作,直接吓到了棺材底下去,二人过了许久才离开。细作看着那面庞,确实就是。
“赶紧走吧,否则就会被抓住了。”那个细作飞快地跑了回去,到了凌王府,重重的跪下磕着头。
“王爷,小的看过了,便是真的流奕辰,一切都和那画上一样,他带的二人,也跟着在那边磕头。”
凌王听着他的回答,也就确认了这事。“你小子还算做的不错,没了这东西,本王就好对付他们了。”
凌王回到自己的屋子里面,大口的喝着酒。“把士兵再招募几万,在京城里找内应,一切就好办。”
一连发了七天的丧,百姓们听到是皇兄大人去世,纷纷跟着伤心。那边,事态越来越微妙了。
任旺每天都派士兵,去监视凌王府。里面那些雇佣来的贼兵,蛮人,更是明目张胆的出入其中。
眼看着一场暴乱迫在眉睫,任旺也是愁的不行。“这样的话,我该如何是好?只等皇兄大人命令。”
就在这时,宋芷瑶和流奕辰,在这个封闭的小屋里,每天恩爱的过着日子。宋芷瑶休养的舒心,皮肤好了不少。
她凝望着远处的白云,好似两只天鹅。
“相公,我们又在一起了,真不想分离啊。”
流奕辰轻轻的伸着手指,拂去她的秀发,和蔼的笑道。“小傻瓜,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生老病死,都是自然之理。”
她回过头去,鲜红的嘴唇,不住的抽动。愣了许久,那漂亮的脸颊,由红变白,又嘻嘻笑了。
“相公,若是这般,也无所谓,只要好生求佛,生同室,死共穴,便是轮回之中,也永在一起。”
听着宋芷瑶那可爱的话语,流奕辰一挥手,揽着她的身子。“我的好瑶儿,没想到,你却是这样通透。”
二人正在一边嬉闹的时候,大门咚咚的响。流奕辰轻轻把大门拉开,看到对面任旺,一张憔悴的脸。
流奕辰幽默的笑着说道。“将军,几日不见,奈何如此。”任旺听着他的话,揉捏着那黑黄的脸。
“只是外面,传言甚蕃,小人也是忧虑,长久下去,军心浮动。”接着往下说道。“凌王已经知道了。”
流奕辰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他知道便好,我便是让他知道,一旦放松警惕,自然就好办了。”
任旺皱着眉头说道。“只可惜大人,那东西极其狂妄,现在,花着大把的银两,收买了不少浮浪。”
外面一阵冷风吹来,这时两个身影,走了过来。“大人,这几日小的,好生无聊,真是无趣。”
流奕辰望着那边,二人的身体,锻炼的更加精壮,满身都是肌肉。“便是在忍耐几日,自有安排。”
一旁宋芷瑶,看着他们,和蔼的招呼道。“两位兄弟,来吃两口莲子羹吧,小女子刚刚做的。”
这一阵在小屋里,宋芷瑶也做了许多香浓的甜点,尤其是那莲子羹,香软润滑,柔而不腻。
流奕辰正愁没人把话题岔开,便慷慨地一挥手,说道。“大家不必想此事,心情如此烦躁,先吃吧!”
他们放着桌子,宋芷瑶摆着那莲子羹,那乳白,青色的糕点,那牛奶的味道,飘洒在四周。
那边熊力,也伸着粗糙的大手,禁不住那美味的诱惑,瞬间抓住吞下。“嘿嘿,不好意思了,各位。”
宋芷瑶礼貌地微笑着,说道。“各位在等小女子一会儿,再去泡上好的茶水,让各位也解解渴。”
候曲看着流奕辰,在一旁笑着说道。“皇兄大人,看他们这般气焰嚣张,小人有个大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