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起搜查这座城市。“这里面那些包税的,想必无论如何都藏了不少财宝。”
那些包税的,一个个都埋伏在暗处,不敢出来。“这些人不知道什么来头,竟然能够调动兵队。”
他们心里面都已经准备好了,突袭宋芷瑶他们。派出了许多眼线,装成百姓的样子,跟踪他们。
宋芷瑶和自己心爱的相公形影不离,他们又找到了府衙里面。“太守,不要再躲了,我们是朝廷来的!”
里面的太守听到这话,也是心惊胆战。“你们这些可笑的东西,竟敢来愚弄本官,真是该死。”
听到这话,那些骑兵们个个重重的撞着门。大门咯吱吱响,不一会儿,就裂开了几道痕迹。
太守现在看着那边,命令那些侍卫去阻挡。“把这些账本,给老朽要烧个干干净净,痛痛快快。”
他知道万一自己真的被抓住,那么也就要把这些账本提前销毁,查害百姓的事情就没有了证据。
那些家丁们也一个个不敢怠慢,直接就放着火,往上面扔着焦炭。不一会儿,便燃起了熊熊大火。
这个时候大门也裂开,那些士兵们,这都是一个个英勇无畏的冲了进去,直接抓住了,堂上的太守。
他看着流奕辰,装作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皇兄大人,找本官何事?这里刚着了一场大火。”
流奕辰看到那一幕,心里面也是非常的急。“快去把那火灭掉,里面一定有着他,不想让人知道的东西。”
那些士兵们,打在井里的水,用力的去灭火。一路上浓烟滚滚,喷出一股非常呛人的气息。
流奕辰一个人呆在那里,目光凝望着太守。“我知道你是想做什么?里面必然有重要的东西。”
那个太守看到他那样子,也只是轻轻的叹息一声,表情似笑非笑。“这样,也是太抬举老夫了。”
过了一小会儿,那些火就被扑灭,士兵们拿出了那么多账本,虽然被烟熏的发黄,也还能看。
流奕辰一个人望着那边,要蹲下去,捂着鼻子,手上沾了许多灰。小心翼翼的看着上面的记载。
“戊戌年正月二十,收马包税人,五十两纹银……”流奕辰高声念着,那个太守,身子直颤抖不停。
流奕辰看着他,微微一笑。“只是在纸里面也是实在包不住火,倘若想让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他们又把太守府里面,飞快地收查了一遍。“里面查出了三十万两纹银。”那些银子堆着,只闪白光。
流奕辰看着那太守,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也很是客气的说道。“老太守,敢做这等事情,自然不必说。”
太守急的不行,老泪纵横。“我全都招,只是这包税的事儿,还是凌王,他威逼我这么做的。”
这时候,流奕辰也说道。“这样的事情我们早都知道,走吧,剩下的事,自然就和朝廷派来的人说。”
他们把那人,直接就绑在上面。“让百姓们看看,祸害百姓的狗官,到底最后将是什么下场?”
他们直接就赶着马车,拖着太守。百姓们看到那边,一个个都高声的拍着手,大声呐喊。“好呀!”
只是这个时候宋芷瑶,心里面却闪过一丝不祥之感。“只是那凌王,现在竟然还没有被抓住。”
毕竟按照老郡王的话,他们的力量是非常的大,不只是这几个官员,一旦反扑,那样就会很危险。
她想到这里,轻柔的咬着耳朵说道。“相公,这样大张旗鼓,那凌王,这是不见人影,岂不是很奇怪?”
流奕辰听着她的话,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应该没什么事,想必他,哪有胆子和朝廷的军队抗衡?”
这个时候,在那些叫好的人群里面,忽然闪出一个身影。他骑着马,飞快地往凌王府上跑了过去。
候曲看着那身影,高声的叫道。“那人正是县令!”他们骑着马,一起朝着那边,飞快地追去。
县令头上直冒汗,咬紧了牙关。“没想到安稳在此这么多年,竟然还闹出了这事,也只有这条路。”
他知道自己的罪行是多么的严重,和他们一起多收了多少的税,残害了多少百姓,数也数不清。
这个时候后面一个士兵,骑在马上追了过来。“快点下马!”话音刚落,那县令,确实恶向胆边生。
手心里面满满的都是汗水,那里面有一只尖锐的毒飞镖。回过头去用力一甩,正刺入那士兵身上。
那士兵还没能反应过来,扑通一下,摔倒在地上,吐着鲜血。眼前,正是凌王府那宏伟的大门。
县令心里感到一阵欣慰。“无论怎么说,只要成功逃进了那里,他们无论如何,不敢硬冲王府。”
流奕辰骑在马上,看着他那样子,心里着急。“不把这人抓下来,他躲进去,这样便事情难办。”
这时候候曲,手里面拿出了一个圆形的铁索。“大人帮小的摁住那一边,朝着他那方向套去。”
这时候上面的门楼,出现了一排家丁。他们手里面都拿着弓箭。“王爷,下面可是皇兄大人。”
他们心里面也是非常害怕,谁也担不起射杀皇兄的罪名。这时大门敞开,那县令,眼看要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