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的吧!”候曲手里面飞出那铁链,不偏不倚的直接套住了他。他一下摔倒在地上,浑身尘土。
凌王恨恨的望着那边,咬牙切齿。“想不到竟是你这可恶的人,居然,把本王的一辈子都毁在这里。”
那边甩着铁链子,把那个县令抓来。这时王府的门楼上,一挥手,那些尖锐的箭头如羽翼般飞下。
他们急忙往后退去,到了几十丈远的地方,方才安歇下来。那些百姓们,也吓得纷纷逃走。
流奕辰陷入了深沉的思考。“倘若是这样的话,一直僵持,那些隐藏的包税吏,必然会有大动作。”
那边,大门重重的关上。凌王眯缝着眼睛,冷笑道。“只怕这些东西,现在还攻不进我的凌王府。”
看着那样坚固的城堡,流奕辰心里面也是很着急。“便是打不开那里,必然,就会生出变数。”
他们牵着马,望着四周。原来这个凌王府,最后的一边儿,紧靠着城墙,搭建的是十分宏伟坚固。
宋芷瑶对流奕辰说道。“相公,这地方,便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也除了这些包税人,为之若何?”
流奕辰听着她的话,回头望去。那些百姓们,跟着他涌了过去。人头耸动,那眼神,很是诡异。
他想到。“这些百姓必然,便是看我们的实力,倘若不足以镇住凌王,他们一定会起来反对我们。”
这时候,又吹来一阵风,冻的宋芷瑶身子颤抖。“相公,小女子好冷。”她一下,身子托在他怀中。
流奕辰对那边的百姓们说道。“各位,那些祸害人的包税,再也不会来了。按照账本,发还银两。”
那边的百姓,看着他,心里激动,却不敢说话。他们也都知道,里面,隐藏着一些包税人。
上面的城楼,忽然射出一只箭。前面的百姓挺着身子,一下就被射穿。噗嗤一声,鲜血直流。
流奕辰直接抬起了头,望着上面。那边出现了一张扭曲的脸,神情也是,特别的变异和恐怖。
他冷笑一声道。“流奕辰,有句老话说的好,本是同根生,奈何相煎太急,今日,情分已尽。”
他那张冷峻的面庞,更显残忍恐怖。流奕辰嘲笑道。“如你这般祸害百姓,还讲什么情分?”
上面的家丁,顿时跳了出来。他们手里面,端着弓箭,还有尖锐的石块儿。凶狠地望着那边。
流奕辰轻松一笑道。“只怕这样子,你并不敢真正下手,当王爷逍遥自在,杀了我,便是谋反的罪。”
宋芷瑶看着那冷寂的一幕,心脏紧张的不行,简直就要跳到嗓子眼。一把搂住了流奕辰,往后去。
“嗖!”忽然一阵飞速的气流直接就飘了过来,一根尖尖的毒标,穿过两人的缝隙,刺了过去。
一个随从还没等反应过来,瞬间身子就被插中。他脸颊一涨,嘴唇一抬,噗嗤一声,倒在地上。
这时候,候曲和熊力,二人急迫的挡在了流奕辰身旁。“保护皇兄大人!”几名骑兵,也端着长枪去。
凌王却是在上面哈哈大笑,说道。“皇兄大人,你可看着,本王府上的家丁,可是一枪未动。”
这时候,宋芷瑶用力的抱住了流奕辰,回头望着那些百姓。他们一阵骚动,那凶手似乎隐匿在其中。
流奕辰竭尽全力地安慰着她,轻柔而细心的抚摸着她的秀发。“好瑶儿,莫要害怕,他们不敢如何?”
凌王扯着嗓子喊到。“这潭州城里,民心所向,乃是自然之理,倘若谁拿那银子,便是此等下场。”
这时候,一边任旺小声的对流奕辰说道。“皇兄大人,这样便不好,军队不能硬和王爷府碰。”
流奕辰心里思来想去,也只有暂时和他僵持。他故作潇洒的一挥手,微微一笑,说道。“看看我们,谁能笑到最后?”
凌王那张恐怖的脸,狰狞的笑着。“好哇,居然你还会说这样的话,那么,自然就各凭本事了。”
一阵乌云飘来,不一会儿就下起了倾盆大雨。雷电一声响,百姓们纷纷跑走,去躲避降下来的雨。
他们命令那些士兵,手里面端着长枪,警戒的盯着那边。马蹄一直往后倒退,过了百丈远,方才离开。
这个时候,他们决定还是找一个私密的地方,好生喝喝酒,暂且放松一下,然后再想下一步的事情。
到了那间最好的客栈,店里的老板娘,头上包着白布,脸上红肿。“没想到你们,居然又来了。”
流奕辰望着她尴尬的笑了笑。“那不是件好事,把这祸害百姓的恶逆除去,自然便不苦了。”
那老板娘,听到这话,也是苦笑一声,揉着自己的秀发,眼角中,泛出泪花。“大人真是有趣。”
宋芷瑶在一旁望着她,无奈的安慰道。“那次的事情,又不是我们的错,抓住这些狗官,也为掌柜报了仇。”
后面的那县令,被绳子使劲捆住,微微的点着头。那女子沉默了许久,拉着长音,幽幽说道。
“倘若是能主持一世的公道,那样便好,只是这公道,只怕过不了几天,便要坏了,烂了,臭了。”
流奕辰满面愕然地望着她。“我自然明白,这朝廷自有公道,便是朗朗乾坤,不能允许这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