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不是么?”俄国佬掰开胡萝卜粗细的手指,“纽约、波士顿、新英格兰,要是想开拓日用领域,倒是可以在布鲁克林和皇后县置地办厂……”
讨论着专属于商人的话题,纽约的骚动渐渐平息。
下午2点,第二场高潮降临,身在纽约的各路富豪齐聚东区圣马可教堂,皮尔斯与莎伦的婚礼以最盛大的方式如约而至。
就在纽约的目光被吸引向东区的时候,提心吊胆了一天的汉密尔顿终于结束了自己的工作。
他疲惫地走出联邦厅,一边在心底咒骂着不让人省心的爱德华肯维,一边走向停在广场的马车。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
有一道黑影披着厚重的罩袍从天而降,扬手打出两道红光,刁钻地穿过人群,噗一声钉在汉密尔顿的身上。
汉密尔顿应声而倒,凶案现扬一片混乱,等人们反应过来,那行凶的黑影早已不见了踪迹!
下午2点20分,美利坚临时财务部部长,邦联议会与制宪会议议员亚历山大汉密尔顿在华尔街联邦厅门外被刺。
凶器为红绒飞刀,行凶者身穿罩袍,行踪诡秘,这些标志无一不在指向闻名整个加勒比的超级刺客,白帜的蔷薇花刺,阿萨辛海娜耶斯拉。
纽约治安署倾巢出动,上百治安官手持长枪包围了圣马可教堂的婚礼会场。
他们与留在教堂外的富豪保镖们形成了僵持,剑拔弩张的气氛让人一度怀疑纽约即将爆发大战。
但现场的气氛却让人读不懂。
紧张之余,教堂里的婚礼并没有因为外场的对峙而停止,皮尔斯和莎伦依旧在神父与天父的注视下交换了誓言,戒指,拥吻礼成。
仪式结束后,洛林牵着海娜的手走出教堂。
他在全体宾客与对峙双方的枪口前宣称海娜无罪,因为在整个婚礼进行的过程中,从1点45分到3点15分,海娜都在观礼的第一排,众目睽睽之下从未消失,自然也没有任何时间赶到华尔街行刺杀人!
在场的宾客纷纷上前作证,使事件的发展越发失控,治安署的官员焦头烂额。
3点40分,汉密尔顿宣布脱离生命危险,纽约州州长诺里斯宾赶到圣马可对峙现场,以州长令要求治安署收枪归营。
危机解除。
洛林亲自送斯宾州长登上马车,在进入马车的时候,州长突然对洛林说。
“这段时间纽约的局势多少有些紧张。华盛顿将军觉得亚历山大的危险还没过去,就自作主张把他留在了联邦厅的官邸。如果你想见他,记得别走错了地方。”
“是么?”洛林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亚历山大是我的朋友,就算闹出了这场不愉快,我似乎也没有不去探病的理由。对了,进联邦厅要预约么?”
“似乎要在门岗处登记。”州长眯着眼睛,“虽说具体不太清楚,但我的州府就是这样。”
“门岗处登记……谢谢。”
“不谢,回答纳税人的问题本就是州长的工作。”斯宾州长挥了挥手,“再见,年轻人。”
“再见,州长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