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
“滚犊子!”高继宣给他儿子脑门上一巴掌:“给我回家好好呆着,为父先去处理下这个事情!”
“哦!”髙遵孟:“那您早点回来吃饭!”
高继宣:“知道了,快走吧!”
……
送走儿子之后,高继宣赶忙回到会场,向还在等待的各级下属说道:“诸位都好好想想,各自辖区最近有没有出什么大事?都想仔细了,不要漏掉喽!”
其中一个知府站起来问道:“经略使大人,下官等人并未收到任何报告,不知大人为何有此一问呢?”
高继宣:“没什么!本官就是随便问问,顺便给诸位提个醒,大家回去一定要打理好自己的辖区,可别给本官整出什么乱子!诸位也知道,圣上在各地都安排了‘通天信箱’,你们要是有什么猫腻让圣上知道了,可憋怪本官不讲情面!”
“请大人放心!去年咱们成都府路境内还算风调雨顺,老百姓收获都不错,不会出什么乱子的!”另一位知府也站起来拍着胸脯打包票。
高继宣见没有什么收获,也懒得跟他那些属下打哈哈,便对他们说道:“这次会议暂时就这样吧!诸位回去把该落实的事情尽快落实下去,有什么问题尽早汇报。本官今日家中还有事,就不留大家吃饭了,下次本官再给大家补上!”
“大人慢走!”其他人纷纷向高继宣拱了拱手。
随后,各地知府都带着自己下属的知县纷纷打道回府。唯有茂州知州廖偁呆在那默默不语,时而又摇了摇头,直到他的下属看不下去悄悄捅了他一下才回过神来,紧接着,他也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经略使府衙。
……
高继宣回到家,饭都没顾得上吃,便拉着自家老大髙遵孟和老二高遵殷来到书房。
髙遵孟:“父亲,您这是查清楚怎么回事了么?”
“没有!”高继宣摇了摇头:“不过,为父得做最坏的打算。如果这些禁军真是冲为父来的话,那肯定是有ji人在圣上面前进谗言。本来这事为父直接进京比较好,可是没有诏令为父不能擅离职守,所以,只有让你们两弟兄马上赶回京城。如果真有ji人陷害,你们可以打消圣上的疑虑。就算这次是个误会,那也无所谓,反正你们要不了多久也得开学了。”
高遵殷:“父亲,事情没您想的那么严重吧!咱们高家怎么说在大宋也是数一数二的,朝廷不少要职可都是咱们高家的人,谁敢陷害咱们?”
高继宣:“正是因为如此,咱们才更要如履薄冰,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个道理都懂吧!”
髙遵孟:“孩儿懂了!父亲放心,孩儿们这就是收拾东西,明个就出发。”
“嗯!”高继宣点点头:“这事不要告诉你们母亲,她要问起来,你们就说你大伯来信让你们早点去上学。”
“孩儿省得!”
等两个儿子走后,高继宣又让管家找来了一个信得过的家丁,并安排他去京成大道上探听,打探禁军的情况。
然而,作为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赵祯可不知道自己无意之举把人家给吓着了,此刻还在马车里面浑浑噩噩地赶路呢!
……
又过了几日,焦急不安的高继宣终于等来了禁军的消息,他赶忙带了几个随从就赶到大道出口等待。好不容易看到禁军的身影,他连忙冲上去拦住他们的去路。
范恪见到居然还有人敢拦禁军的路,扒拉开手下走了出来,骑在马上朝高继宣微微拱了拱手问道:“敢问阁下何许人也?为何拦住我等去路?”
高继宣现在搞不清楚状况,谨慎地说道:“本官乃成都府路经略使高继宣,敢问将军为何带兵来此?可有调兵令?”
“呀?!原来是高大人呀!”范恪一听道高继宣的身份,态度瞬间就不一样了,猛地冲马上跳了下来,直奔高继宣面前夸张地上说道:“失敬失敬!末将捧日军指挥使范恪,封圣上之命到此拉练,这是圣旨还请大人查阅!”
“拉练?”高继宣疑惑地看着他:“啥是拉练?”
范恪:“回大人的话,这个拉练其实就是训练长途行军,圣上喜欢用这个词,所以……您懂的!”
“这个可以懂!”高继宣颔了颔首,只要不是来找茬的,啥都好说!于是,他又问道:“不知范将军接下来有何打算?”
范恪摸了摸脑门,红着脸说道:“不瞒大人,下官也不知道该干啥?圣上就让下官带兵拉练到成都府,其他啥也没说!”
“呃,是这样啊!”高继宣也觉得自己问的听尴尬的,两人相视一笑,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圣旨到!成都府路经略使高继宣、捧日军指挥使范恪,接旨!”就在这时,不知道从哪冒出一个家伙,捧着圣旨朝两人大声喊道。
“臣(末将),接旨!”高继宣和范恪两人习惯性地跪地喊道。
来人打开圣旨,朗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着令成都府路经略使高继宣配合捧日军指挥使范恪,火速控制茂州,不得有误!钦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