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天下本为一体,只是一些不讲规矩的臣子,以及无能的天子,使得本该一体的天下四分五裂,而如今秦国所要做的,是一个正直诸侯国所要也必定该做的事情,那就是一统于天下,兵戈并图,为的就是让天下不再有隔阂,才能更好的达到实质之和平,百姓才能够真正得到安康,诸侯征战百年是时候该安静下来了。
眼神透露出了白起的心声,范雎看了看秦王,然后说道:“天下原本就不干净,如今的北方赵国权臣争斗国内一盘散沙,齐国臣子利益相争,内部难以齐心,楚国贪腐比比皆是,人人力求自保,至于魏国与韩国还有燕国,资本就那么多,国本身就不强大,何来于给臣子贪腐乎?”
白起明确而道:“小贪腐不误国反而助国,臣子无私心,王难以放心,贪腐如果卖国,才是罪大恶极是这个意思吗?丞相!范雎丞相”
“是”
“武安君看来领会了丞相的意思,也不枉费寡人精心栽培你俩”
“大王!白起受教了,白起这就赶往前线,为日后作战准备”白起起身准备离开。
只见范雎而道:“至于军饷与细作的问题,武安君不想问问吗?”
白起扭头而道:“军饷不是贪腐而是集聚力量,至于为了什么战役,白起不清楚,总而言之有大王与丞相的意图,至于细作不铲除干净,亦是如此,白起所要做的,就是奉命行事,如今我王让白起镇守石门,紧盯函谷关,白起这就出发,告辞了”
看着武安君离开,昭襄王漫不经心看着范雎:“丞相以为,寡人的武安君,同寡人是一心吗?”
范雎而道:“大王自知,何需问范雎”
“让你说,你就说嘛”
“可齐心,也可不齐心”
“此话怎讲”
范雎缓行两步,目视武安君离开的方向,随后而说道:“白起目前没有太大功绩,看不出羽毛长硬的状态,焉难断定是雄鹰还是白鹤”
“雄鹰?白鹤?”
“猛禽为王所用,飞禽则自力更生”
一语双关,范雎其实此中给王自己判定,即没有说白起半句不是,也没有在王的面前肯定白起,这样让王以为,白起心思太深,连范雎这样的智慧人都看不出来问题,实为可怕。
少时,秦昭襄王嬴稷而道:“你先退去吧,容我一人静静”
“是,大王,范雎告退”
两位能臣离开,昭襄王独自坐在王位之上,不时感慨而起:“白起之心寡人确实难以捉摸,白起之力寡人现在也难以看出,但是你范雎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语双关为的不就是让寡人亲你,疏白起吗”
有宦臣端来酒水,嬴稷撇嘴微笑:“还是你最懂寡人士通”
“大王每次会见完重臣以后,都会品尝几口美酒舒展胫骨”士通而道。
随后只听昭襄王告诉士通:“你很理解寡人,但是一定要切记,不可以太懂寡人,否则寡人会觉得你威胁到寡人了,懂吗”
“奴才不敢,奴才知错了大王!”
“没事,退下吧,以后继续给寡人端酒,切记不是你懂寡人,是寡人要求你如此行的”王道。
“奴才知道,奴才知道”
“下去吧,寡人要品品美酒,歇息歇息”
“是,大王”
看着士通离开,昭襄王不时感叹:“看来寡人还需要继续历练,不然一个小太监都了解了寡人,那以后天下寡人还如何主宰,甚为可叹啊”
随着王的感叹,画面落幕,当此时,远在赵国之地,我们所熟悉的李信,也就是现在的昌文君,正准备接受一场赵国高层的审判,此时赵奢已经在官府之地等候多时,自己的亲信与铁匠被杀,实为可恨,当然,能够自己配下将强将所击杀之人,赵奢甚是好奇。
昌文君大步前行,来到邯郸官府,跪地而拜,其实此时审判昌文君之人,正是赵奢,但是昌文君却不知道。
“来者可是昌文君”
“正是”
“你接连杀两人,可知罪”
“知罪不认罪”
“为何?”赵奢而道。
“首先杀赵奢配下的将军,纯属于为民请命,另外铁匠是自己死的,对我剑自刎”昌文君道。
随后赵奢大声而道:“一派胡言”
“铁匠交给昌文君一把旷世其剑,此剑堪比宇宙之力”顿时间,赵奢双目凝视,略有所思:“旷世其剑”
“铁匠曾经说过,只会带有缘人接剑,剑所在地隐蔽,铁匠不带路,谁都找不到,莫非……”赵奢思索知己铁匠私下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