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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是何方鼠辈,竟敢藏头露尾的躲在这临云塔中?”楚钟看几人形貌妖异,面露不屑之色。
“哈哈……实话说与你,我乃证龙魔宗青龙使,今奉裴行寂丞相之命镇守临云塔,你深更半夜,鬼鬼祟祟打伤我门下守卫,眼见的必是黄天贼的奸细。”
青龙使摆笑道:“青龙四卫,给我拿下这小子。”
“是。”四人飞身抢上,脚步变幻,各站四象之位,将楚钟围在中间。
“证龙魔宗的人?”楚钟暗暗冷笑,手掌一翻,现出一把寒光闪烁的短匕。
青龙四卫分别唤作角、爪、鳞、尾。角卫使一条铜棍,爪卫使两只银抓,鳞卫展出两柄短剑,尾卫拿出一条软鞭,四人群起而上,各施兵刃,寒光闪闪,爪影幽幽,攻守之间颇有法度,显是训练有素,楚钟手持短匕左冲右突,一时倒颇不易应付。
“青龙摆尾。”青龙使拄着钢叉,在一旁喝道。
角卫大喝一声,挥舞着铜棍砸下,爪卫银抓翻飞,飞插楚钟两垃鳞卫则剑光闪烁,疾刺他胸前大。楚钟深吸口气,催动元力将铜棍砸开,短匕斜拨挑开双抓,袖手在来剑上一拂,让过鳞卫,这几式兔起鹘落,拿捏的极有分寸,还未能暂缓口气,尾卫软鞭一抖,直扫他下盘。
楚钟吃了一惊,摇身现出羽翼,掠身开去。
“这小子有些门道。”青龙使见他展出黑翼,微感讶然,急喝道:“亢龙有悔。”
尾卫快步冲近,软鞭挥出丈余,飞缠而上。楚钟只觉腿上一紧,眼前抓影连闪,剑光摇曳,角卫更是大喝一声,铜棍横冲直撞,戮向他面门。
“岂有此理。”楚钟急使一个‘缠云手’,将铜棍拿在手中,轻喝声中,短匕流星般流窜出去,爪卫、鳞卫缩身不迭,纷纷中招,楚钟身形急旋,掠在半空,尾卫惊呼一声,软鞭拿捏不住,脱手飞出。眼前一黑,楚钟飞到面前,两翼拍击,便如云雷在耳畔震响,尾卫惨叫一声,耳鼓破裂,七窍都流出血来。
“小子休得狂妄。”青龙使见四卫溃败,一振钢叉,冲了上来。
……
“想不到防卫临云塔的竟是证龙魔宗的人,这青龙使口说是奉裴行寂之命,也不知兰修儒是否知道此事。”楚煌在一旁暗暗盘算。
眼见楚钟和青龙使杀在一处,楚齐也不敢耽搁,微颤化作一只青鸟,展动翅膀飞到铁塔上面。楚煌心头一动,也急忙跟了上去。
这铁塔有十八层之脯几层都有高手防卫那是无疑了,楚齐躲到窗户外面观看,各层窗口都被铁板盯死,只能从缝隙中看到一些情状。塔楼里果然堆满了粮袋,每层都有两三个黑衣人在一旁看守。
楚齐接连看了几层,都是一般模样,倒也不见什么异处,到了第六层,却听的脚步声响,一个黑衣人从楼道跑上,恭身道:“小人见过龙使大人。”
“我听的有些打斗之声,可是出了什么状况?”一个黄衫文士背窗而坐,抚着一团毛绒绒的物事,慢条斯里的问。
楚齐仔细一看,那物却是一只狸猫,陡见窗外落了一只青鸟,顿时挥动毛爪,似要飞扑过来。
“怎么了,狸让。不许淘气。”黄龙使卡住它的脖颈往怀里按了按。狸猫轻叫了一声,心有不甘的伏下身子。
黑衣人躬了躬身,肃然道:“回禀黄龙使,传报有黄天贼的奸细前来军情,青龙使已带人出去抓捕,请龙使大人和宗后放心。”
黄龙使轻嗯了一声,摆手道:“下去吧。”
“是。”黑衣人恭谨退下。
楚齐听的他是证龙魔宗五龙使之一,生怕他有甚异术,露出马脚。不敢多呆,扑扇着翅膀继续向上飞去。
连上几层也都无甚奇特,到了第十一层,里面却坐了个黑衣老宅楚煌冷眼旁观,认得是黑龙使岳季常。暗暗算盘,“这五大龙使已现了三个,听闻宗后伏蓉也在上面,证龙魔宗的高手倒有一半守着这临云塔。风回天却不现身,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
楚齐一层层的看上去,到了十六层,便不再堆放粮袋,也不见黑衣人踪迹,反而有几个妙龄女子守在楼下,塔中布置也讲究起来,四壁都贴满纱纸,桌椅井然,颇不简陋。
十七层坐着一个青衣女子,肤色白晳,眉眼盈盈,颇为动人,身后站着两个抱剑女侍,楚齐本道她便是宗后了,谁知听三人口中言谈,这女的却是什么圣使。楚煌却认得这少女便是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