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为一名贼配军而已。”费景阳笑道。
李三坚闻言呆了一呆后,指着费景阳摇头笑道:“李某乃是何等样人?岂能让你一生不明不白的?旦有时机,李某会给你一个出身的。”
“相公。。。”费景阳闻言感动得起身,敛衣施礼道:“相公于小人有救命大恩,小人岂敢有何非分之念?小人只愿侍候在相公身边,此生足矣。”
“庭举,快快免礼。”李三坚连忙扶着费景阳说道:“今日李某就对你说句心里话罢,当年李某实为爱才,不忍你一身的才学付诸东流,方才留你一条性命。”
“多谢相公了。。。”费景阳哽咽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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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你唤奴家前来何事啊?”
安抚使府邸书房之中,李三坚的三夫人徐婷婷问道。
“你如此聪慧之人,难道还不知道是何事吗?”李三坚微微一笑后,对徐婷婷说道:“来,坐在官人身边来。”
李三坚欲采取费景阳之策,就是上疏弹劾蔡京、朱勔之流,先下手为强,与他们针锋相对,可行此举,奏疏你需递的上去才行啊。
此刻蔡京等人已经控制了中书省、尚书省、门下省等衙门,言路已断,因此李三坚必须采取其他办法,而徐婷婷在嫁给李三坚之前就与宫中有联系,这些年也是徐婷婷在忙这些事情,于是李三坚就寻徐婷婷前来询问她的意见。
“你呀!”徐婷婷倚在李三坚的怀里,伸出葱花般的玉指在李三坚额头上,轻轻的点了一下后说道:“当年在京城之时吃的亏还不够。当年奴家就劝过你,可你却活生生的将自己从京城贬到了泉州。。。”
徐婷婷说罢,不由得抬袖掩口轻笑了起来。
“哎,我的小婷婷啊。。。”李三坚有事相求,当然就是甜言蜜语、口齿生香的,搂着徐婷婷说道:“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不知官人我的秉性吗?此次奏疏如何递进宫中,就请贤妻给拿个主意罢。”
“愤天下不平之事,恨天下祸民之贼,就你能?”徐婷婷取笑了李三坚一句后说道:“只可惜王皇后已逝,要不然此事是易如反掌,不过,要递一份奏章进宫也并非是件难事。”
此时曾经的端王妃,皇后王氏已经病逝,病逝之时年仅二十五岁,谥曰静和,而徐婷婷是一直与王氏有联系的,因而此时徐婷婷就断了这根线了。
“为夫当然知道王皇后已仙逝,故有此一问啊,难道你还有其他途径吗?难道是通过梁师成、杨戬等人吗?”李三坚闻言点头问道。
“一丘之貉,岂能通过他们?”徐婷婷撇撇嘴后笑道:“奴家自有门路,官人放宽心便是。”
李三坚是与梁师成、杨戬等人有些交往,应该说还是有些交情的,可那时李三坚与梁师成、杨戬等人并无利益方面的纠葛。
可此时李三坚欲借“花石纲”发难,就必将会与梁师成、杨戬等人发生激烈的冲突了,原因是不言而喻的,梁师成与杨戬等人也是借“花石纲”一事是上下其手,大肆贪墨,已经与蔡京、朱勔之辈形成了一个利益团体,如此,李三坚欲通过梁师成、杨戬等人弹劾与蔡京、朱勔之辈,岂不是自己送上门去了吗?到时候他们只怕接到李三坚的奏疏,就立即转交给了蔡京等人了。
徐婷婷口中所言一丘之貉,是一点都不为过。
“哎哟,我的小婷婷还胆儿肥了?居然有事情瞒着为夫吗?”李三坚捏了捏徐婷婷的琼鼻笑道。
“官人。。。”徐婷婷拨开李三坚的大手后,忽然扑到李三坚怀里,昵声说道:“官人有事,奴奴当亲自去趟京师为官人周旋,可。。。可。。。奴奴近日身子感觉有些不对劲啊。”
“不必。。。嗯?身子怎么了?不舒服吗?”李三坚闻言关切的问道。
“不。。。不是。。。不是不舒服,就是有些不对劲。。。”徐婷婷支支吾吾的答道。
“什么不对劲啊?请郎中没有啊?”李三坚又问道。
“就是。。。就是月事。。。两个月没来了。。。哎呀,夫君,羞煞奴奴了。。。”徐婷婷将小脸埋在李三坚怀里,羞红了脸说道。
“什么月。。。事。。。啊?!!!来人,来人呐,速速请郎中,快快!”李三坚闻言是又惊又喜,一把将徐婷婷抱了起来,大踏步走出书房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