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肩膀:“我掌鬼阁,你就是名堂堂主。”
严老大一拱手深揖高唱:“谢阁主!”1
鹞子和橱子二人也随着严老大默然深揖,待严老大起身后才起身,棪鬼看着后面的二人问严老大:“听你叫这两人鹞子和橱子?他们二人都是你的下属?”
严老大很恭敬的回到:“回阁主,这两人都是我在名堂中收的义子。”
棪鬼微微一笑,却不再理会鹞子和橱子,而是对严老大问道:“洪襄熙的事情是怎么回事?现在吴洛已死,你们这次的任务是从何而来?”
严老大答道:“因为鬼阁阁主已死的消息来源有点儿蹊跷,所以鬼阁中的兄弟大多都将信将疑,鬼阁在外的盛名也并未减弱多少,因此鬼阁中的一些人还是会接到雇主委托,我们这些专‘门’负责鬼事接洽的名堂中人也都按以往的惯例选择可接的鬼事往外安。,只是后来鬼阁阁主一直未能现身,我们和嗜生堂的联络不畅,以至于许多买卖接到手却没人去做。堂主怕这样下去会有损鬼阁威名,所以就将我们名堂中的人派出一些去了结鬼事。我们接的洪襄熙的这桩买卖,原本不是嗜生堂的鬼差,而是我们名堂的本行,只是后来洪襄熙开始盯上鬼阁的做下的案子,所以不得不杀人灭口,但以现在鬼阁人手缺乏的状况,属下又实在找不着人来接手,无奈之下也就只好自己带人来了结这事。”
棪鬼一眯眼说:“洪襄熙的买卖到底是什么?是从谁手中接的?”
严老大解释说道:“我们的差事是监视洪襄熙的一举一动并每三日向雇主汇报一次,至于到底是从谁手中接的,属下也不清楚,这事是名堂四档头派下来的,我们的回信也是向四档头直接回报,再由他与雇主接洽的。”
棪鬼审视着严老大说:“这样行事,对于人手缺乏的鬼阁来说还真是大费周折啊,以往四堂的档头也是很少亲自出面行事,出面必然是挑大梁的角‘色’,这次四档头却做了个传讯的新手活计,奇怪的很啊。”
我正凝神注视着棪鬼那边的动静,谁知就在这时有个人跌跌撞撞的往我和洪襄熙藏身的死巷冲了进来,我无奈收心携着洪襄熙从死巷中一跃到了一边的屋顶,之间那人已经一头撞进死巷,倒在我和洪襄熙之前藏身的地方。我粗略的查看了一下他的身体情况,这人一身刀伤,却都很好的避开了要害,只是一路奔逃伤口难以愈合,失血不少,此时已经神志昏‘迷’不清了。
我让洪襄熙呆在一边准备下去救人,水质洪襄熙一拉我,说:“姑娘,怕不大妥当。”
我冷脸对洪襄熙问道:“怎么不妥当?”
“这人浑身刀伤,来路不明,我们现在又身处险境。不宜多做牵扯。”洪襄熙说得义正言辞,却让我一阵的恶心厌烦,甩手一推他说:“这世上不是就你洪襄熙的命才值钱。”
说完我就抛下洪襄熙,跃入巷中开始救治重伤之人。
由于这边的事情一时间还是‘挺’费‘精’力的,所以棪鬼那边的事,我就没再看下去,等我将重伤之人治好再看客房中情行时,不由呆了,随意就暗暗骂了一声,真他娘晦气,就这么一会儿分神,棪鬼就带着那三个鬼阁中人和两具翼卫的尸体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我懊恼的拍了拍脑袋,心想虽然不知道棪鬼为什么要消匿一行人的形迹,但以现在棪鬼的身手应该出不了什么大事,还是先返回崎开县,静待棪鬼回音吧。
我看了一眼被我救治的人,他现在因为我下的禁制而处在昏睡之中,我却在犹豫要不要现在叫醒他,向他说明是我救了他的‘性’命,想了半天,终于还是一脚揣在他腰间解了禁制,同时一窜上了屋顶,抓着洪襄熙的胳膊就带他离开,那人‘迷’‘迷’糊糊的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全身伤口尽皆痊愈,周围有空无一人,奇怪不已,之中很放肆的哈哈大笑几声往黑夜的县城民户中潜去。
那副自恃天命的张狂笑脸让我不由足下一滞,这人的底细是不是再差一下?
洪襄熙这时在旁边神‘色’紧张的问我:“姑娘,怎么了?是不是有人追来了?”
我摇了摇头,最终还是没有追上去,而是拉着洪襄熙继续前行。要是每遇一个人都要‘弄’清对方的底细,未免也太草木皆兵了,救了就救了,以后各有造化,未必非要‘弄’个明白吧。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