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讲给他。”破瞥了一眼公公鸟。
“不是吧?为毛又是我?”公公鸟立刻跳了起来,它决定要勇敢地表达出自己的不满,所以,控诉的相当哀怨。
“你可以不讲。”破冷冷地挑了下眉,看不出喜怒。
那鸟立刻打了一个习惯性的寒噤。
好吧,真悲摧啊,这个变态的死男人。
“哇咔咔!怎么可以不讲?讲故事嘛,它当然是非我莫属了。作为一只伟大的鹦鹉,舌生莲花,是我必须具备的能力与义务!”公公鸟立刻走上一步,挺身抬头,大意凛然:“从前吧,在很久很久以前……有多久?呃,那个汉末三国,知道吧?啪啦啪啦啪啦……叽呱叽呱叽呱……”
待它终于翻着白眼,口吐白沫地将来龙去脉添油加醋地讲完,张学立才从满心惊疑的石化状态中回过神来。
旁边的和羽也在听,却听的不动声色,对她而言,值得惊异的事,很少。
“嗯……”这时的殷咛终于轻轻地皱了下眉,在殷子枫的怀里微吟了一下,似欲转醒。
破立刻走了过去,在向她俯身伸手的同时,对殷子枫轻语了一句:“放手。”
殷子枫的眸光,微然一动。
是了,放手,现在的他,必须放手。他不能戴着这样一张脸,紧拥着她。
他不是她的什么人,他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冰冷的机器人。
“当年是食色谷,现在是沉没岛,你到底要闯多少次祸,才会长大?”当殷咛醒来,刚刚看清眼前那张朝思暮想的死人脸,还来不及高兴,便被他目光冰冷地质问住了。
于是,她呆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接着眨了眨眼,忽然委屈地将嘴一瘪,便要将他推开。
“你还委屈了?”破没有松手,反而将她的身体固定的更紧。
“走开啦,不要你管!”虚弱的殷咛并没多少力气挣扎,只能撅起嘴,不满地看向别处。这些天来,有谁知道她独自面对了多少冒险与辛苦,多少害怕和忍耐?好不容易见到了他,这死人脸居然一开口,就是如此冷漠直接的指责。
果然,还真是他的风格。
“你不该来这儿。”破的眼晴,很认真:“殷子夜他是故意的,他故意告诉你,我和殷十七在沉没岛上,就是为了要拉你进来,将来,他会把你的安危当做威胁我们的筹码。因为你,我和殷十七的胜算,已经从之前的百分之五十,降到百分之十了。”
殷咛的呼吸,一滞。
她明白了。这是一个阴谋,更是一场博弈,自己是可以利用的棋子。殷子夜想混水摸鱼,又怎么可能将有用的棋子,置于棋盘之外?
没错,她的确是太鲁莽了。
但是明白这一点,依然不能使她从心底接受破如此直白的苛责。他是她的爱人啊,为什么,这个男人就不懂得一点点的温存,一点点的感性,一点点的迁就呢?
他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总是不肯给她一丝回旋的空间,非要用理性,将她逼入无言以对的困境?
心头,禁不住又是一阵酸楚。
“对不起,是我错了。”殷咛强忍着心底的委屈与纠结,硬是在他面前,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来:“看来我的自以为是和鲁莽无知,的的确确是困扰到你了,不过没关系,要想把你的胜算重新提高到百分之五十,一点都不难,直接把我交还给高一蘅就可以了。呆在他的实验室里,有他的保护和照料,相信无论是赵恒还是殷子夜,都没人能利用我来威胁你了。”
破一动不动目光沉黑地看着她,腮帮,渐渐地咬起了一个冰冷的坚硬。
“哼,真有性格。”他一个冷笑,一字一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如果不是我临时改变主意,在这里碰巧撞见了你,你现在会在哪儿?还有多少1000毫升血去给别人抽?”
“我应该说什么?多谢你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殷咛开始跟破比冰冷。
“你很喜欢气我,是不是?”
“是啊,因为气不到别人。”
“你不想讲理了是不是?”
“是啊,我没理怎么跟你讲?”
“……”破看着她,彻底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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