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还是坚持,却仍然无法不去在意他的自己的不放弃,冒着旧伤复发前来皇城。若是要得到殇国,他可在这个时候直接攻城,无需亲自前来,定然能够一举拿下。如今亲自前来皇城,刚好与自己一起,即使是为了得到殇国,但也有着浓浓的保护她的因素。
“殇聿,为何要让我这般为难?为何不坚持到底?为何不直接攻城,要跟着前来,让我如此的不知所措?”
是啊,宁愿像以前一般恨着他,也不愿意在恨的时候带着心疼,不愿意呵。
那样,她可以看不到他,可以装作不想,可以当作不曾爱过。
可如今,怎能忘记?
轻轻的,她的唇盖在他的唇上,冰冷的感觉,那是他此刻的脆弱。只是轻轻的一触,却感觉到了他的反应,是一种自然的反应。在她的惊讶当中,他的舌已经自然的进入她的唇间,紧紧的缠着她,绕着她的舌,渐渐的温暖着他的身子。
一双冰凉的手,靠着昏迷的意识就这样袭入蝶舞阳的衣衫内,蝶舞阳不觉有些好笑,这个男人,这么些年,还是如此猴急的模样。
接下来,殇聿竟然翻身而上,唇却不曾离开蝶舞阳的唇际,双手亦是越发的放肆了。
房里这么多下人,吓了蝶舞阳一跳,看他是仍然紧闭双眸,这才稍稍放心。当日的伤势,虽没看到,却能知道,因此旧伤复发,可见非同小可。
气喘吁吁的分开一些距离:“你好好休息。”干脆脱去身上的衣衫,蝶舞阳看着一旁的冷眉:“你过来帮我。”与冷眉一起用力的挣开殇聿的双手,而后将身上的衣衫放在他四处抓着的手上。
那上面有着自己的味道,让昏迷的他闻着,或许能取代自己。
捋了捋自己凌乱的发,蝶舞阳感觉着自己肿胀的唇瓣,喉间酸涩不已。
“小姐,你要走?”
“是,你别拦着我。”蝶舞阳看着床榻上的他,深吸了一口,满是他的味道:“你别跟着我,跟着他吧,在皇城我还是有地方去的。”
冷眉不安,跟着上前:“可是……”
“我说了,不要跟着我!”再呆下去,她怕自己会崩溃,会慢慢的垮解,会忘记了仇恨,会忘记了文君,会忘记了殇国百姓。
“可是小姐,这么些年,爷都不曾碰过别人啊。今天如此激动,也是因为对方是小姐啊,小姐就这样走了,怎能忍心?”
“你说什么?”
“御……师父跟我说的,说爷这些年,都是一个人睡龙榻,一个人……”
“闭嘴!”一句话喊出,蝶舞阳才发现心已经崩溃了:“我走了。”坚强的转身,没再看榻上的人一眼,步出了寝房。
刚出房门,泪水却盈满了眼眶。
为何造化要如此弄人?为何要让他和她之间存在这不可逾越的痛,五年的时间,他竟然没有碰别人,是对她的忏悔还是因着跟她一样对爱情的洁净,可是以前的他,不是如此呵,不是。
深深吸了一口气,蝶舞阳狠狠的擦了擦唇角,擦去他的味道,不能再想了,不能。她需要去见楚荆天,她需要去救离儿,更需要去救镜尘夜。
幸好,见到楚荆天的时候,他还是没有变,即使是满朝文武都已经叛逆,他仍然是那般的忠心耿耿。
蝶舞阳细细了解了一番事情,这才发现,果然跟殇聿说的一字不差,她的离儿和镜尘夜,如今都被人#…#…#…缺
殇聿醒来的时候,暖暖的闻着怀里的气息,渐渐的,才发现不过是一件衣衫,不过是带着她气息的衣衫:“冷眉,冷眉……”慌乱的大喊,声音确实脆弱无比。
“主子,奴才在。”
“她呢?她呢?”
没有回答,冷眉只是静看着殇聿,不知该不该说。
说话间,人已经挣扎的起来,二话不说便朝外奔去:“我去找她,去找她,问问她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冷眉拦住殇聿的去路,犹豫的开口:“爷,您找不到了,小姐被方亲王抓去了。”
“什么?”响彻云霄的一声喊出,狂奔中的身子当即倒地。